好难受,头好疼……
恍惚地睁开红肿的眼,先是有些迷茫的看着顶上金黄的幔帐。渐渐地,意识慢慢地复苏,有些僵硬地转头望向自己的枕边——
白皙的脸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面前,纵使知道,这张脸的主人并不若他外表一般的柔弱,可是依然让他的心无规律地跳动起来。微微斜挑的凤眼,此时,已然合上,但是依然可以想象,那双眼是多么的惑。斜飞入鬓的眉,微微隆起,在眉心处堆起了个“川”字,可见眉的主人,睡的并不安稳。
眨了眨看得有些酸涩的眼,男人勾起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了吧,因为我的存在,你被迫上了你不喜欢的人,你才这么痛苦的,是吗?
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贤,我爱你……
其实,在他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就清醒了。从未有过经验的董贤,不加任何滋润就冲进了他的身体,那种痛,不管他有多醉都被痛醒了。那真的是钻心的痛,贵为一朝天子的他,从未有过这种经历,他本要反抗,可是当看清身上的人是董夏时候,他就放弃了,任他动作。如果做这个一定要那么痛的话,那让他痛就好了,他舍不得伤那个丽的人儿分毫。
可是,真的让他清醒的是董贤那一巴掌。他终于知道,他以为的这场两情相悦的婚礼只是他的自做多情,那个丽的男子爱的原阑是他……
他是个没用的君王,他知道背地里别人都叫他昏君,可是他依然故我的玩乐,放纵。别人看到的都只有他声犬马的一面,可谁有知道他内心的孤独?
他少年即位,本做出一番成就,怎奈这朝廷腐朽,权利又掌控在太后手中,他就如困兽一般,被困在皇宫这座华的笼子里,再怎么做困兽之斗,却也无法挣破这腐朽的牢笼。
有一身本领又怎么样?还是不能上战场杀敌。有一身抱负又怎么样?还是无法破除这腐朽的政权。满腔的热血无法发泄,他只有放纵自己纵情声,不管做什么都是无用,那就这样吧,彻底沦落吧,与这黑暗的王朝一起堕落吧……
直到遇见了他,那次无意的江南一行,遇见了吸引他那颗寂寞的心的人。那么温暖的眼神,那糜烂的笑容,那么纯洁清澈的人,终于让他沦陷,不可自拔。
那时,他就发誓,一定要得到他,好好对他,一辈子爱他。
艰难地伸出手,抚上董贤白皙的脸,轻轻摩擦着。
突然,惊愕地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只觉得周身一阵寒意,那伸出去的手,却是僵硬地忘了动作。
“呃……恩。”被董贤毫不留情地踢了一脚,好无防备地被踢到了冰冷的地面。
被折磨了一,又遭到这种重击的身子,无力地蜷在地上。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地面,让他止不住地打着寒战。
“看你的贱样,说,你在我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董贤随意披上一件衣服,跟着下,站在刘欣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是不稼掩的厌恶。
不想看见董贤厌恶的眸子,他将火热的额也贴想地面。
“不说话?昨天叫的那么大劲那么放荡,今天怎么就不说话了?”故意地说着恶劣的话语,不知道为什么,董贤看着这样的刘欣,就是有一种想要狠狠虐待他的感觉。
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伤人的话语,可是心还是阵阵发疼。真的那么讨厌我吗,才会让原本那么清澈的人说出这样的话?
董贤伸出雪白的玉足,踏上刘欣对着他的后背,狠狠地踏了上去。听见刘欣吃痛的闷哼,竟觉得有丝快意。
突然,他的注意力被刘欣身上大大小小的鲜痕迹吸引了,颈上,背上,腰上,还有……股间依然有些湿润的粘稠。
应该觉得厌恶才对,被人下药才和他发生关系,可是,看见那人身上自己的痕迹——那是什么感觉,他也说不清楚,似乎,有些高兴?
高兴?凤眼又变的锐利,和这么让他恶心的人发生关系还高兴,怎么可能!哼,真让人讨厌!
董贤收回脚,狠瞪了刘欣一眼,说道:
“我不会对你手软的,想让我放过你,你最好就休了我,放我走,离我远远的!”
“不……我决不会休了你的,也不会离开你……”有些沙哑的声音地传出。
“哼!”
董贤愤恨地又瞪了他一眼,然后从一旁的柜中拿出衣物,离开了卧房。
过了好一会儿,地上的“肉块”才慢慢挪动身子,艰难地将无力的身子移到没了人的体温,冰冷异常的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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