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福公主往这边走来了!”儿让思想正在抛锚的冰雪回神,果见宁儿与她的侍正向自己走来,看样子,似乎正从老夫人那里出来,回宫去吧!只见她金步踩莲,可她的神态却没有儿家的娇柔,一身浅绿的衣衫在这秋雨里显得特有生气,如同秋雨里的一只精灵,扬逸着青与活力。
“你是谁?”宁儿见一白衣子盯着自己目不转睛,但她的眼神温和,却又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张力,虽然衣着简朴,却使她整个人透露着丽与高雅。将那白衣子上下打量一翻后,“我怎么以前没在相府见过你?”
冰雪浅笑着说:“我是刚来相府的,公主自然没有见过我了!不过,我反而见过公主几次,只不过公主那时没注意到我罢了!民叫王冰雪,是王兵的!”
“你叫王冰雪?!”宁儿再次打量一翻站在眼前的人,她与王兵并不相像,但给人的气质却同王兵一样,坦然自在,并不因自己是公主而用其它眼光看着自己,虽然是浅笑着,却有一种三分礼貌,三分探究,还有四分冷淡;又有一种她似乎洞悉一切之感。“你真的是王兵的?那你知道王兵在哪里吗?”
“公主找家兄有何事?”冰雪还是浅笑着,“家兄临走前,并没有对我说过公主与他有什么交情!若公主真是有事,告诉冰雪也是一样的!”
“你说王兵已经走了!”宁儿似乎有些欣喜,脸上也挂上了笑意,“如果他真的离开了那真是太好了!那为什么你会在相府呢?怎么没有同你哥哥一同离去?”
“家兄只是临时有事要离开京城一段日子。”瞪了一眼旁边表情多变的儿,接着说,“家兄临走时,让我住在相府一段时间,待事情办完,家兄自然便来接我了。公主这样关心家兄的事,是不是家兄有得罪过公主?若真有得罪,那冰雪在这里代家兄向公主培不是了!”说完,冰雪便福了一下身。
“王姑娘,你不必这样!”宁儿扶了冰雪的手说,“其实王兵并没有什么过错之处,只是……你也应该知道的,锐哥哥和他……和他……”
冰雪见宁儿半日说不出下文来,心里直发笑,但还是一脸浅笑地说:“公主,您可能是误会了,家兄与右相只是普通的朋友,并不是外面传的那样!若公主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右相大人!”
“可是!”宁儿不相信地说,“那晚当着朝中的百,锐哥哥都已经承认了啊!”
“公主!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冰雪解释着说,“公主可有曾亲眼看见家兄与右相大人有过什么不合礼仪的举动,有过超过朋友关系的亲热行为?”
冰雪见宁儿摇头,正接着说时,宁儿一旁的一位宫突然小声地说:“奴婢有见过!那日晚宴时,奴婢亲眼看见右相大人抓着王公子的手,将着王公子的酒杯喝酒。”宁儿听后,看向冰雪,眼里充满了疑问。
冰雪顿时气结,心里直骂那宫多话,怎么什么没看见偏偏就看见那件事了!但冰雪还是一脸浅笑着说:“公主,你可能有所不知,家兄与右相大人常爱开一些小玩笑,那日的事可能是一时兴起,他们俩闹着玩的。再说了,家兄早已有心上人了,此次外出便是要去接嫂子到京城来完婚,所以,公主千万不可在多想什么了!”
儿见冰雪的谎是越说越远了,乐得直想发笑,但在冰雪瞪了一眼后,又自觉得转移注意力,把脸扭向一边,可还是仍不住笑。宁儿看着冰雪一脸笑意,回想了一下她的话,也没找出什么露洞,便松了一口气说:“若真是如王姑娘所说,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公主!请容冰雪提一个疑问。”见宁儿点头同意,“公主为何那样在意家兄与右相大人的关系呢?”
宁儿想都没想地说:“因为锐哥哥是我的,我自然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在锐哥哥的身上了!”
冰雪一听,直叹这三人的姻缘真是有的磨了,宁儿爱轩辕锐,不爱何子潇,可轩辕锐对宁儿不来电,何子潇对宁儿却是情有独钟,真是麻烦啊,不知何时才能完成这个任务啊!不过为了完成任务,该怎么做,还是得怎么做,这会不能怕伤了宁儿而让她继续对轩辕锐用情,那样,才是真正的没法完成任务了!于是冰雪正了脸说:“公主,其实我想告诉你一件事。”然后冰雪停了停,见宁儿一脸好奇,“据冰雪所知,右相大人已有心上人了,但那人却不是公主啊!”
宁儿听了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说:“我知道这个啊,以前听说是怡楼的湘姑娘。不过我却没把那个湘姑娘当一回事,我知道老夫人是绝对不会答应锐哥哥娶一名青楼子的。”
“公主,我想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状况!”冰雪一脸严肃地说,“将来娶的是右相大人,而不是老夫人,只要右相大人执意非湘姑娘不娶,我想老夫人也不得不同意吧!”
宁儿听了脸一白,半日不言语,冰雪这时后悔了,可能的药下得太猛了,吓着宁儿了吧!转眼间就见轩辕锐、俊卿及子潇走了过来,冰雪便把问题丢给了轩辕锐:“公主,您若不信,可以问问右相大了,他们就快过来了!”
“嘿!儿、小雪,原来你们在这儿啊!”俊卿高兴地打着招呼,看见宁儿后,便说,“公主也在这儿啊,咦!公主的脸怎么这么难看?小雪,你在和公主说什么啊!”
子潇快速走了过来,扶着宁儿,先是瞪了冰雪一眼,再关切地问:“宁儿,她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冰雪接到子潇的眼神,移身到俊卿身边,小声地问:“你是不是把我的身份告诉了子潇?”
俊卿点头说:“是啊,我一直都不会瞒着任何事的,把你的事告诉子潇也很好啊,免得他也误会你和轩辕锐了!”
冰雪瞪了俊卿一眼,说:“我可被你害惨了,我没有告诉宁儿真像,而是说了个谎来澄清王兵和轩辕锐的关系,也没有告诉她我就是王兵!若子潇将真像对宁儿说了,宁儿若是治让皇上我的罪,那我不就玩完了!”欺骗公主应该是要判罪的吧!
“锐哥哥!”宁儿定了会神,走到轩辕锐的面前,哑着声问,“你真的会宁愿娶一个青楼子也不愿意娶我么?”
轩辕锐看了冰雪一眼,满眼质问,冰雪见了赶紧扭头,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宁儿,你听谁说我要娶青楼子了?”
宁儿指着冰雪说:“就是她啊,王兵的,王冰雪!她刚刚对我说的!”
冰雪见子潇似乎要发怒了,便摇着手说:“我可没说过轩辕锐要娶青楼子,我只是说轩辕锐如果真要娶青楼子,是肯定办得到的!没有人能阻挡的!公主,您误会我的意思了!”
轩辕锐见冰雪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便笑着站到冰雪身旁,一手扶上冰雪的腰,低声对冰雪说:“你不是答应要假扮我的情人,帮我让宁儿死心吗?怎么用上这招了?”
冰雪也低笑着说:“呵呵,其实这个办法也不错啊!我们要的是结果,过程是并不重要的!你现在可以把手拿开了,宁儿还看着呢!不要让她再次误会了,否则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轩辕锐并没有松手,反而用力一拦,将冰雪拦入怀中,笑着对宁儿说:“宁儿,其实冰儿说的没错,只要我决定要娶谁,是没人能改变的!不过,我现在想要娶的不是青楼子,而是站在你眼前的王冰雪!”
冰雪一听轩辕锐把自己托下了水,顿时怒火冲顶,再见宁儿杏眼怒瞪着自己,有着说不清的妒意,冰雪便一脚踩在轩辕锐的脚上,轩辕锐吃痛,微蹙眉,低头在冰雪的耳边说:“这是你自己答应的事,我怎么能不让你参与进来呢!”
冰雪衡了他一眼,转头笑着说:“公主,其实呢,我刚刚忘了对您说,我就是轩辕锐的心上人!”
宁儿顿时气得白了脸,哭泣着,往外面跑去。一旁的宫便急急地追了上去。子潇瞪了轩辕锐和冰雪一眼,转身便要追去,冰雪赶紧大声说:“何子潇,我能帮你的就只能是这样了,你若真想要宁儿你,就不能一味地顺着她,你要用你的人格魅力征服她,让她意识到,此生非你不可!”
子潇停了一下,丢下一句:“王姑娘的心意我领了,只是这是我的私事,还请王姑娘以后不要插手才是!”便消失不见了人影。
“还不放手!”冰雪拍着轩辕锐的手说,“这剂药下得够猛了吧!这会儿你的问题是解决了,但我的问题却又来了,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宁儿?”
轩辕锐放开冰雪,微笑着说:“怎么面对宁儿,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说完便对还是处于一头雾水的俊卿说:“俊卿,我们到书房去谈正事吧!”
见轩辕锐微笑着离去,冰雪真的有种想扁他一顿的冲动,但碍于儿在旁,便只好作罢。而一旁的儿却问开了:“,你真的与右相在交往?”
“儿,你是不是眼光有问题了?”冰雪恼怒着说,“我怎么可能和那种欠扁的人交往!你一定的被那刘俊卿同化了,智商变得这么低了!你没看出来我想把他大卸八块吗?”
儿盯着冰雪看了看,摇了摇头,诚实地说:“我真的没有看出来!明明刚才见到你们还是很亲热的,眉来眼去,似乎真的有那么一回事啊!”
冰雪顿时气结,大声地喊:“儿,你听着!我跟轩辕锐那家伙真的什么也没有,刚才的一切,只是为让宁儿对轩辕锐死心,然后接受何子潇!”
“!”儿假装地掩着耳朵,“你知不知道越是心虚的人越是要大声说话啊!还有啊,就算你要帮他们,你也不用对右相投怀送抱啊!”
冰雪顿时无语了,说话是心虚,不说就是背黑锅,这下可真是哑吧吃黄莲啊,冰雪顺了一口气,柔声地说:“儿,有些事呢,眼见也未必是真的,看事物不能只看表面,而是要看事物的现象看到其本质!”
“其本质我们都看到了!”紫依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同时还有一大伙相府的丫头,看嘻嘻地看着冰雪,儿跑到紫依身边:“紫依,你们也看到了啊!你说,你是相信你看到的,还是相信她所说的!”
“嗯……我想啊,我还是相信我看到的!”紫依乐笑眯眯地说,不顾冰雪越来越难看的脸,“我想我要是把这事告诉夫人,她一定会很高兴的!”然后转眼看见冰雪离去的背影,便大声说,“王姑娘,您要到哪儿去啊!”
“我不想听你们胡扯了,反正事实胜于雄辩,随你们怎么说,我不管了!”说完冰雪便往老夫人处走去。此时,秋雨已婚停,太阳透过去层,照在大地上,挂在梧桐叶上的露珠折射着太阳的光芒,多恣多彩,十分耀眼。冰雪边顺着走廊慢慢地移动步子,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心绪,可是,越是要求静心,心跳越是加快。冰雪一阵烦闷,便坐在廊子边的石墩上,静思打坐。
儿见冰雪离去,知道这次玩笑开大了,便辞了紫依等人,急忙寻了冰雪去。转了几个廊子,便见冰雪坐在一个石墩上,闭目养神,脸很差,便迎了上去问:“,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回房休息?”
此时的冰雪觉得身体里血液翻腾,心里总有一个感觉:宁儿和子潇遇到麻烦了!冰雪猛地睁开眼,见儿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便笑着说:“我没事,儿,你去帮我泡些茶来,我在这儿等你!”
儿见冰雪睁眼后,虽然脸好了不少,见冰雪要求自己去端茶,便让冰雪在此等候,便快速离去。冰雪见儿离去后,便移身到了轩辕锐的书房。
正在书房里谈着话的俊卿忽然间见冰雪站在了轩辕锐的旁边,很是吃惊,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冰雪拉着轩辕锐的手,着急地说:“子潇和宁儿遇到麻烦了,快些随我走吧!”回头又对俊卿说,“俊卿,麻烦你带几个人到城西郊的那片林子里,记得要快,不过不能惊动他人!”说完便同轩辕锐一同消失不见了。
俊卿被冰雪的突然出现及突然消失吓着了,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就见楚康也呆呆地站在自己的身旁,便小心意意地问:“楚康,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王姑娘和少爷忽然间不见了!”楚康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似乎并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是呀!我也看见了,看来我不是在做梦了!”俊卿又发了一会儿的愣,然后跳起来说,“小雪刚才说子潇和宁儿遇到麻烦了,要我们到城西的林子里去。楚康,快!我们快走!”
眨眼间,冰雪便和轩辕锐来到了城西的林子的深处,就见宁儿全身颤动,呆呆地站在一棵树旁,而子潇正和一个双眼通红,满身黑呼呼的巨人打抖着。只见飞身子潇一剑刺中那巨人的心脏,可那巨人并没有倒下,反而一掌将子潇拍飞,轩辕锐一见急忙飞身去接着子潇,把他放在地上。冰雪连忙为子潇诊了脉,对轩辕锐说:“他没事儿,可能心脉受到一定的损坏,死不了的!”
这时,子潇忽然抓住冰雪的手说:“快,快救宁儿!”说完便口吐鲜血。
冰雪这才发现那巨人正朝着早已不能移动脚步的宁儿走去,冰雪便对轩辕锐说:“我引开这巨人的注意力,你去把宁儿带过来,记得,先点她的睡穴,再带她过来!”
冰雪接过子潇手中的剑,才发现那剑真的是有些重量,使用起来,还真有些不方便,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冰雪把剑悬空中,凝聚仙力,将剑打向那巨人的心脏。一时,那巨人便倒了下去,冰雪回身看见子潇快要晕睡过去了,便对轩辕锐说:“先把他们带回去再说吧!”轩辕锐同意,正扶起子潇时,只见那巨人再次站了起来,“冰儿,小心你身后,那巨人又站起来了!”
冰雪回身,只见那剑还插在巨人的心脏处,也流出了一滩黑水,可它的精力,似乎比刚才还要好,正一步一步地向冰雪走了过来!“不好了,那巨人此刻正受人控制,把对方的攻击力量收了起来,作为自己的力量!若我再次攻击,他还会更强的!”冰雪着急地说,“你先带他们走,我把巨人引开!”
“不行!”轩辕锐严声地说,“要走我们便一起走!我不能让你独自面对危险!”
“喂!轩辕锐,拜托你别倔了!要不然,我们一个也走不了!”冰雪生气地说,“我是仙,这个东西是伤不了我的!”
“你也只算是半个仙!”轩辕锐更正道。冰雪眼见那巨人越来越近,就要踩着自己了,心里亦是害怕,但也集中精力,一手抓住子潇,一手抓住轩辕锐快速移身到另一棵树下,而那巨人也紧跟着冰雪他们不放,在和那巨人躲藏几次后,冰雪的心越来越平静,思绪也清楚起来,和轩辕锐一起带着子潇和宁儿退出林子,可那巨人还是追着不肯放松而且越追越紧。
“冰儿,这样下去,我们真的逃不掉了!”轩辕锐边喘着气边担忧地说。
冰雪也被弄得气虚喘喘,眼见那巨人就快要追了过来,心中的恐惧之感又冒了上来,忽然想起紫微星君让青芸带来的酒葫芦,就是让自己在危险的时候才打开的啊!幸好冰雪平时都把这个带在身边,于是,冰雪聚神,一伸手,那葫芦便在冰雪的手上了。冰雪赶紧将盖子打开,只觉一阵急风吹来,那葫芦便自己升至半空,对着那巨人发出一阵光芒,那巨人便消失不见了,接着那葫芦又回到了冰雪的手中。
冰雪将盖子紧闭,这才松了一口气,说:“没事了,现在我们安全了!”
“小雪、轩辕锐!”俊卿急急地跑了过来,见冰雪与轩辕锐都一幅精疲力尽的样子,倒坐在地上,而子潇似乎受了伤,不能动,宁儿则处于昏迷状态。“你们还好吧,发生了什么事儿?”
轩辕锐慢慢地起身说:“现在没事儿了!快把宁儿和子潇送回相府吧!”
“可我们都是骑马过来的,怎么送宁儿回去?”俊卿犯难了,一旁的楚康也点头说是啊。
“这个不难!”冰雪对宁儿点了一下手,宁儿便是一身男装,然后接着说:“你们快把他们送回去吧!”
“那你呢?”轩辕锐见冰雪脸不怎么好,担心地问,“你还能自己回去么?”
“我没事!”冰雪微笑着说,“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便会回去的。俊卿,你有什么事儿等我回去再说吧!还有,你千万不能对儿讲今天的事!”便开始闭目养神。
俊卿只好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吞回肚中,扶起子潇,把子潇送上了马。轩辕锐把宁儿扶上了马,让楚康牵马送宁儿回去,他却又回到的冰雪的身旁,坐在草地上,调理气息。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冰雪觉得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便睁开眼,见轩辕锐还在一旁,很吃惊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为何不同他们一同回去?”
“我等你啊!”轩辕锐见冰雪神清气爽,知道她已经恢复了,便微笑着说,“我怎能留你一个在这里呢?”
冰雪看着轩辕锐那媚惑的笑容,心中一暖,也笑着说:“我现在没事了,我们先回去吧!”见轩辕锐并没有离去的意思,便问,“轩辕锐,你有事要问我?”
“你是怎么知道子潇和宁儿有危险的?”轩辕锐正了脸问,“虽然你是仙,可能会占卦,可我相信你还不能达到如此精确的地步——能占出他们的具体位置!”
“这个啊!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冰雪笑了笑说,“老实说,刚才我并没有占卦,我只是觉得突然间心里烦闷,后来便打坐,可心里越是心慌,全身的血液也跟着翻腾,接着,我仿佛感觉到了宁儿的惊叫之声,然后就有一种直觉:子潇和宁儿有麻烦了!说来也奇怪,我总是觉得有的时候我能感应到你、子潇和宁儿的气息,即使我并不知道你们在哪里,只要顺着那种感觉走,就能找到你们。就像上次我晚上到你的房间里一样,我当时并不知道你的房间在哪里,可总有一种感觉提醒我若要找到你们便要这样走或那样走!”
“若按你的意思来讲,有一种不知名的力量使我们三人的气息与你相连!”轩辕锐沉默了一会儿,得出了结论。
“也许是这样吧!”冰雪叹着气说,“现在我们还是回去问问子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俊卿回到相府后,赶紧让骆管家安排了两间房,将子潇和宁儿安排好后,便同楚康一同为子潇运功疗伤,同时也让骆管家让相府的人封锁消息。
冰雪与轩辕锐一回到相府,骆管家便把他们迎到子潇的房间,冰雪见子潇的内伤已好了八成,便递给子潇一杯琼浆玉露液,子潇不明白冰雪递的是什么,但还是喝了一口,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伤口也似乎没那么疼了,不问:“王姑娘,你让我喝的什么?”
“是王母的琼浆玉露液!神仙喝了没有什么特别的作用,但凡人喝了有助于延年益寿,强筋健骨。”冰雪很诚实地回答着,反正子潇已经看见自己使用仙术了,也没什么好瞒的了!“宁儿醒来没有?”
“还没有呢,可能还要再等一个时辰吧!”俊卿回答着,同时也问冰雪,“你怎么会有王母的东西啊,难道你真的是仙么?”
“好了,事到如今我还是告诉你们吧!”冰雪吸了一口气说,“不管家你们信还是不信,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曾是天庭里紫微星君座下的雪莲仙子,此次到这里来,为的是子潇、宁儿和轩辕锐的这段九世怨缘,不过现在看来,似乎还有人对你们三人的缘份很感兴趣呢!”
“你说你是仙子?”俊卿不可思义地惊呼,“而且还是为了他们三个而来的?”
“是的!”冰雪点头,见子潇一脸沉思,便问,“你没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的?”
子潇微笑着说:“其实我早就在怀疑你的身份,你接近我们三人的目的,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倒是能回答我的疑问了。”又看向轩辕锐问冰雪:“王姑娘,你是不是早已告诉轩辕锐了,所以你们今天才会联合演那出戏给宁儿看?”
“是啊!”冰雪点头,想起那件事,瞪了轩辕锐一眼,接着说,“轩辕锐是个人精,他早就怀疑我了,还拿酒来套我的话!上次皇上的晚宴本想解决了这件事的,没想到怨缘就是怨缘,并不如我所想的那么简单,最后还是无功而反了!现在可倒好,又有人知道你们几个的事了,而且还想利用你们几世的怨气来做坏事,今天的事也许只是一个开始!还有啊,好好的,你们两个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干嘛?难道不知道那些地方是最邪门的地方么?”
沉默了一会儿,子潇叹了口气说:“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追着宁儿跑了出去,到相府门口时发现她正独自己骑着马往城西跑去,然后我便跟了上去。一路出了城门,到那林子时,宁儿才停了下来,然后便跑到了林子的深处,待我赶上时,就见宁儿的面前站着一巨人,宁儿在一旁呆立着,眼见那巨人要伤到宁儿了,我便冲了上去。后来,你们便过来了。”
“你们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么?”一旁的轩辕锐发话了,“为何你们一到那林子里就出现了巨人,是有人跟踪你们还是事先埋伏在那里的?不过最奇怪的是,那巨人似乎并不急于取你们俩的命,而待我和冰儿到了那里时,才对我们发起了猛攻,似乎想把我们一举歼灭?”
“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冰雪点头道,“你还记得那晚在逸楼发生的事么,我想应该是有人知道我来这儿的目的是化解这段怨缘,才用那个东西来阻止我的继续待在这里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逸楼事发的第二天晚上时,赵杰当时见到我的那种惊异的眼神,不是很奇怪么?作为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用那种眼神来看对方,仿佛对方不应该还会出现似的!”
“赵府?”子潇低声说,“你的意思是今天的事可能和赵府有关?不过这种玄门之术,不是任何人都会的啊,他们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能力?”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了!”冰雪也低声说,“也许是另有高人吧!不过,你们三个最近得小心一些,千万不要单独相聚在那些比较邪门的地方或是人比较少的地方就行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俊卿问。
“不知道!”冰雪耸了耸肩,“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我们只能以不变以应万变了!”
“那宁儿醒来后,该怎么向她解释这件事?”子潇问。
“那得看你了!”冰雪笑着说,“反正她是没有发现我和轩辕锐的!随你怎么说,总之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
“为什么不能让宁儿知道?”俊卿问,“她也是当事人啊!应该知道的!”
冰雪没有回答,自己开了房门去找儿,轩辕锐瞪了俊卿一眼,才慢慢地说:“你不知道有些事多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儿也是她父亲案子的当事人,你怎么不去告诉她实情?让她亲自己去一剑杀了她的仇家?”
“我才不会告诉她呢!那么危险的事,怎么能让她去做!”俊卿扬声说。
“那不就结了,宁儿的事和儿的事是一个质的!”轩辕锐说完便离去,走到门口时,见宁儿一头跑了进来,差点撞上了轩辕锐,但宁儿却没有注意,三步并两步地跑到子潇休息的榻上,拉着子潇的手着急的问:”子潇,你有没有受伤?”然后看见子潇手上包扎着药布,便开始哭着说,“都是我不好,到处乱跑才害得你受伤的!”
“宁儿,别哭啊!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了么?”子潇拍了拍宁儿的头说。
过了好一会儿,宁儿才接着问:“对了,子潇,那个好像的人的巨大的东西是什么?林子里怎么会有那个东西?”
子潇微蹙了下眉,然后微笑着说:“宁儿,那个东西只是强盗们用来吓人的东西,已经被打死了,那些强盗们也被府抓了!”
“真的?”宁儿半信半疑地问。
“当然是真的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子潇拍了拍宁儿的脸说,“不过,你回宫去后千万别向他人提起这件事啊,不然你母后又要因你到处乱跑而罚你的!”
“那当然啊!”宁儿拍胸说,“我才没那么笨呢,没事找事让母后罚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