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以为既然是替贵办事,地位应该不会太低。结果大出乎殇的意料,只是一个最不起眼的点灯宫。还要整的守着那个灯,防止它一个不小心就烧尽了。贵的理由是,这是接近皇上最好的机会。
贵说的是不假,这个灯是专门给皇上用的。这里是炎和殿。整个皇城中最安全,也是最危险的地方。肃穆的装饰让整个建筑凸显了皇家的霸气,交织的飞龙庇佑着整个大殿。
殇开始好奇皇上的样子,七天虽然很无聊整天呆在屋里等待消息。但也偶尔听到谈论皇上的一些儿家的悄悄话。内容是大同小异,无非是迷恋皇上。甚至是有人夸张到说,只要皇上看上一眼,死而无憾。
殇是很不理解这些人的,人的生命怎么能如此的卑贱。难道说她们的这一生都是在为皇上一个人活着吗?
宫,顾名思义就是宫里的人。一遭进宫,终身都难在出去。这里即使是一个卑微的宫都是全国各地选来的,她们的命运无非是两种,一种是非上枝头当凤凰,另一种就是一身都是麻雀。因为貌在这里不再是获胜的关键。于是这些年来,更多的是才进宫了。
那么殇的困惑就不难理解了,这里唯一的男人就是皇上。即使是皇上丑陋无比,对于她们来说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全天下的希望,一样充满了惑力。
不论殇如何聪明,对于皇城这个地方还是陌生的,连带皇城里的人都是一样一无所知。
天已经很黑了,皇上还没到。殇一心的希望落空了,多多少少有些许的失落。眼看着蜡烛一点点的烧掉,殇真的是有些撑不住了。还是让自己想些其他的事情,也许能缓解一下睡意。
至从,那天在屋顶上不期而遇之后。之后的七天里,每天都在屋顶上可以说上几句,一如既往来无踪去无影。殇强烈的想看到面具之后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寂寞的让人心疼。
今天是去不了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会出现。忍不住心底的那一丝冲动,就出去看看好了。反正皇上又没来,也用不到自己。顺便也试试贵给的特许令牌是不是管用,兴奋之余就忘记了一旦特许令失效,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尽管有点暗,殇还是准确的找到了屋顶。为了防止迷路,白天的时候殇来来回回走了不下十次,直惹的宫里的人频频回头。咦,怎么没有人在?难道说他等不到自己就先走了。掩饰不了心底的失望,就要回头。
“怎么刚来就要走啊?”心里一阵喜悦,原来他也是晚来了,殇一张小脸被心中的高兴点亮,双眸闪烁如昨星辰。
“谁说我要走……”回头之后,殇的嘴是合不上了。天哪,她看到他的脸了,这么容易就看到。
冰阳直接上去帮殇合上了她的嘴,嘴角还有些嘲弄的笑意。看来他对于此是习以为常了,一张脸漂亮的不象话,任谁见了都会失神。
殇有些恍然,眼前的人是如此的不真实。
“哎,你是人吧?”殇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暗骂一声,笨蛋,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那。
冰阳的笑意加深了不少,就知道这个丫头是个异数。可没有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只是连冰阳自己都不知道这份笑容里多了几分数不清的情愫。
一来一往,就聊了起来。
“小桑,小桑……”殇激灵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脸已经发黑的嬷嬷。心里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自己不是在和冰阳那家伙聊天吗?怎么在这里睡着了,难道说是梦游。
“你身为当值的宫竟然敢睡着了!你还想干嘛?”嬷嬷的语气开始逐渐刻薄了起来。
“您别生气,我是新来的,还不太习惯。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下次一定不再犯。”讨好的嘴脸,连殇自己都有点讨厌自己,顺便送上一锭银子。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当值的嬷嬷,殇开始慢慢回忆昨天的事情。记得是看到了冰阳,尤其是冰阳的脸。自己为了证实那张脸是真的还掐了自己一把,忙撸起袖子。掐过的痕迹还在,那说明晚上的事情不是在做梦。
刚刚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身上。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件衣服。一件男式的衣服!谁的?依稀好像记得,聊天的时候自己感觉到,冰阳就随手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给自己穿了。殇彻底的蒙了,衣服和伤痕还在,可是自己怎么回来的就一点都不记得了。
如果说是冰阳送自己回来的,那他又怎么知道在这里当值。位置不差分毫,而且也不拿回他的衣服。
难道说就是一场梦,殇开始慢慢的怀疑自己。衣服也只是那两个声称保护自己的影子送来的?发胀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先回去好好的睡会再说吧
殇开始慢慢的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丫头,你还好吧?”唐骏喃喃自语的目送着殇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要不是唐骏昨晚着急找皇兄,没让人通报就直接进入了炎和殿。就不会发现躲在角落里睡着的殇,小小的影子没有了平日里的武装,竟显得如此的单薄。
那两个家伙不是和我自己说,她一切都好吗,为什么她会出现在炎和殿。唐骏一肚子的不舒服,那两个家伙没有和自己说实话,回头再找他们算账。只不过出去了七天,难道说发生了很多事情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