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阳光灿烂之勇敢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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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茜在门外不停地敲门,语气明显软下来,“喂!你来真的啊?喂!你先门开好吧?阳阳!阳阳!”

  我长出一口气,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极力调整自己的情绪,咧着嘴,尽量呈现出一种“你被忽悠”了的表情!

  打开门,小茜站在门口呆愣地看着我,“你……你那什么意思啊?似笑非笑的?”

  我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手机就强行取下电池板,然后一副死皮赖脸爱怎怎地的架势!她在慌愣无神一头雾水地傻了半天后,猛地冲过来用一股蛮劲生生把我摁到在上,连扯衣服带扯头发,“好你个阳阳,你忽悠我!我靠,这种无耻的理由你都想的出,你还是不是人啊,你说你对的起我么,你说啊,你说啊!”

  我一边反抗一边哈哈大笑,“谁叫你清纯,三下两下就被忽悠住了,你自己都说像是拍电视剧了敢情你还真希望我死了不成?”

  她打够了就骑在我身上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死死地盯着我,然后泼骂街似的食指一伸,“你说,老娘我跟你认识这么久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你嘴里能说句实话不?”

  这时候哥哥听到屋里有动静推门进来,一看我们这姿势,张着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似的无奈!“你们这是……干嘛呢?”

  小茜扭头看了眼哥哥就开始大肆抱怨,“还不是你欺负我,把我当猴耍完了还无耻地赖我说我自己不小心!”

  哥哥望向我用眼神寻求解释,我摊开双手,“不管我的事!”

  这件事在哥哥的调解下,以我向小茜赔礼道歉外加免费奉送她身上的那套衣服结束!

  小茜和哥哥都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以后,我坐在书桌前,不能抑制地发呆!我在想如果小茜真的相信我所说的,或者说刚刚我们不是在小打小闹中逐渐淡化了刚刚的疑虑,那么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该如何让她保守这个秘密直到我死吧!但这在我看来,根据她那个格,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伸直腿,偶然碰倒了书桌地下的废纸篓,我暗骂要死!郁闷地蹲下来准备要捡,就发现似乎哪里不太对劲!我清晰地记得那张被叠成玫瑰形状的废纸是两天前扔的,应该在最底下才对,怎么跑上面来了?看着小茜的房间那个方向,我咬咬牙,把废纸篓重新塞回桌底,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一天阳高照,我站在便利店门口,很享受地吃着大布丁!街上的人来来往往熙熙攘攘,人们都穿着各式各样丽的裙子尽最大的努力绽放自己的青风采,而男人们则心安理得地盯着来来往往的人,嘴角微扬!

  然后,在一声紧急刹车后,大部分人都停住了脚步,四处张望。我惊讶地发现一辆的士车和一辆上面画有董洁清纯头像的大客车撞在一起,大客车没什么十分严重的损失,而的士车则被彻底撞翻,车子的破损程度可谓惨不忍睹!

  猛然镜头拉近,我几乎站在的士车的跟前,看着司机的头身在碎裂的车窗外面,血肉模糊,大片大片的鲜血染红了马路!司机挣扎着想要从车子里爬出来,动了两下不停地呻吟,最终放弃!艰难地抬起头,看到眼前的我后,缓缓地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救我,救我,救我……”

  大布丁在炎日的照耀下很快就掉了,一滴一滴地打在鲜血里。我就那般一动不动地看着司机,任凭他挣扎任凭他呻吟任凭他向我求助!

  然后刹那间,司机竟然真的从车子里爬出来,蹒跚地站起来,浑身上下都是血地用一双异常狠毒的眼神盯着我,“是你杀了我,是你杀了我,是你杀了我……”我步步后退,拼命的摇头,“不,不是我,不是我,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猛的从上坐起来大口喘气,看到透过窗户照耀进来的月光打在头的书桌,书桌上熟悉的电脑和摆设以后,我才恍然发现原来是自己做的一个梦而已!摸摸脸颊,竟全是泪水!我不痛苦地俯下身抱着被子唔唔唔地哭!

  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然而每次都会被吓的满头大喊并且泪流不止!我觉得自己就快被自己活活吓死了,那种巨大的精神压力让我的神经极度紧张,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让我彻底崩溃!

  我不敢大声哭,我怕隔壁的哥哥会听见,死死地攥着被子把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我想到了伍舜明,第一时间闪现在脑海里的只有他!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不知道现在几点,我只知道,我要听到他的声音,我只要听到他的声音!

  电话通了,伍舜明睡梦中呢喃地问,“喂?”不听到他的声音还好,一听到他的声音整颗心就像是被刀子活活扎了几千几万针,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他明显停顿了一下,“你,你是阳阳?你怎么了?你在哭么?”

  是的,我在哭,撕心裂肺的哭!内心强烈的绞痛让我根本无法发出一个字,唯有哽咽声!

  “你,你别哭,你,你别哭好不好,你这样让我真的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有人欺负你了?”

  我竭力想要抑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让自己可以暂时不要哭泣,但是悲伤就像是决堤的水逆流成河,任我如何努力都无济于事!我想要告诉他,我很想他,很想立刻马上就见到他,但是脑袋里残留的那点理智告诉我,我不可以!

  他叹了口气,“你不打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不对?就算已经给我打电话了,你也没有打算过跟我说什么对不对?那你打电话过来到底要干嘛?你到底要怎样你到底要我怎样你告诉我啊!”

  原本有所缓解的伤痛因为他这句“打电话来干嘛”而更加痛彻心扉,我想起小茜问我的那个问题,如果下一分钟我就有可能死掉,如果这时候他就站在我面前,我会承认自己是喜欢他的么?

  伍舜明说,“打电话又不说话你神经啊你!你永远都这样,你……”

  “我喜欢你!”

  他沉默了,沉默了很久,至少在我看来那段尴尬的空白足足有几个世纪那么长,然后哈哈大笑,“你说什么?”

  我咬着嘴唇紧紧扯着被子,竭力抛开所有在我脑海里阻碍我的那些烦乱理由,“我喜欢你!”

  我深深叹一口气,闭上眼睛,那一句我喜欢你,仅仅4个字,却了我足足将近两年的时间,现在说出来,恍然发现,其实,并没有我想的那般艰难!可是他在听到我无数句的告白后,一如他提出分手时候决绝的身影,一声不响地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地挂断电话!

  听着手机里突兀的冰凉彻骨的嘟嘟嘟嘟嘟声,我彻底绝望了!

  他是喜欢我的吗?不,他不喜欢我!这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只是闪现了一下,就足以令我整个人完全崩溃!看着窗外明亮的月光,有一种心被掏空的感觉,空落落的,痴痴呆呆的,全无思想……

  而此时,在这座城市里的某个亮着灯的房间里,小鱼却精神抖擞地看着她手里的那一打资料……

  其实自从她跟兔子意识到彼此的存在后,她私底下就开始秘密地调查。她想不明白的就是,这么久的时间,她和兔子怎么就一次也没有见过彼此?

  人人都有好奇心,她也不例外。一连串的疑问打在脑海里,愈发勾起了她的兴趣。她甚至雇佣私家侦探调查我,而私家侦探的调查结果是:

  阳阳16岁

  住风华小区140#402

  在上廊私立学校念高一,学生会文艺部干事,在学校是个人物

  父母不详,据调查,高一有一个叫贾闫妮的,自称是她,而贾闫妮则是地产大亨贾雄军的独生,具体原因不详

  这样一个调查结果显然对她没有多少帮助,唯一能够引起她注意的,是地产大亨贾雄军这一条。另外附带的照片里有一张和一个男生的合影,因为的缘故,角度不是很好,只能看到半张脸。男生看起来很清秀,明成高中念高三,具体是谁,暂不知晓。

  “或许,这个男生才是真正的幕后主角也不一定!”

  随着调查的继续,她对我的了解越来越多,私家侦探频繁地给她快递过去新的情况,每一次打开那个文件袋都能让她激动万分。她已经完全把了解我当成了目前最有意思的事情,毕竟没有比探究一个人的秘密来的更有味道的了!

  直到他收到一份关于一张地下酒吧的照片,她狂跳的心脏似乎是在告诉自己,一切的一切,就要水落石出了……

  凌晨三点钟左右的时候,我被一枕头下的手机震动吵醒,眯着厚重的眼睛一看,是老王,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喂?知道我今儿个碰上谁了吗?……”

  我重新睡倒,咳嗽了一声,“谁啊?”

  他在电话那头邪恶地笑了笑,“一个对你很有兴趣的人,她拿了照片问我是不是认识你!”说到这故意停下来卖关子,等着我的反应,我自然不敢轻视,“我?对我有兴趣的人多了,不过既然能找到你,看来那个人对我的兴趣不是一般啊!”

  他砸吧了下嘴巴,“那是!”

  我说,“那你怎么说?不会直接就把我招供吧?”

  他立马抬高嗓门,“我?我是那人么我?您这可冤枉我了,我们什么关系您说是不?……”然后,老王在夸大其词中向我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他说有一拿出一张照片问他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他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几秒钟,人长的听秀气,一头卷发,没怎么化妆,就说,“呦!,我这人来人往的,我哪记得清楚啊!”

  那位似乎在来之前就做足了心里准备,从包里掏出一大个纸包,环顾四周,放在了吧台上。

  不用想都知道,那老东西一看眼睛还不立马放光?“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一只手摁在纸包上,“咱们也就别兜圈子了,我今天回来,就不会空着手离开。这里有你想要的,当然,具体数目我们可以再商量,要不要可就随你了!”

  老王就笑了笑,露出两颗金牙在灯光下分外晃眼,“好说好说,姑娘里边请,我们慢慢商谈!”

  老王领着她到我们约见客户的地方,里面除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什么也没有。顿时警觉起来,老王看到她担心的模样,安慰道,“请放心,我可是一正经生意人,您要是信不过我,可以现在打电话,叫你的朋友过来,或者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过,我这就送您出去,您看怎么样?”

  咳嗽了一下,算了,横死竖死豁出去了,硬着头皮跟着进了屋……

  老王说,可以说的他说了,不可以说的他只字未提,最后还不忘着重强调跟我的铁杆关系。

  老实说,听了老王的讲述我真的被吓了一跳。我没想到小鱼会用这样一种方式来探究我。能够查到老王这一层,说明她知道的已经足够多了,即便如此,我也无从知晓老王到底跟她说了什么。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之所以打电话给我,是在向我暗示,要么我用更高的价钱来让他闭口,要么,他就把所有的消息卖给小鱼。而无论是那种方式,都是我所不愿意的。

  所有的事情都进行的不够顺利。李卓文的事情还没有实质的起,内部就开始闹的硝烟四起。只不过是回家乡一段时间,所有的事情都开始脱离轨道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