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庄火车站
“老高,公司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若是田参谋拿助饷券来要银子,就让他拿都统府任命我为民团总办的公文。如果有公文就从公司打五万元的款子给他们。至于地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司马在临上火车时交待到老高,然后一交待好事,司马人就上了火车,早在火车上等着的孙铭礼一见司马上火车连忙给迎了上去。
“孙兄,今天让孙兄如此费心,让小弟着实有些惶恐,等小弟从天津回来,一定摆宴谢过孙兄。”
司马见孙铭礼特意在火车上专门留了几间卧铺包厢给自己,连忙向孙铭礼特着谢,想来提前安排这几些间卧铺包厢一定费了孙站长不少心思。
“老弟客气了,在这当哥哥的先祝老弟的公司在国货展上一炮而红。这火车就要开了,为兄就不是在这呆着了,老弟好好好休息。”
孙铭礼拱着手说到,虽说通过路矿公司提早安排下这几间包厢是费了些功夫,可是这小半年时间,因为司马的工厂从自己站上发货,所带来的业绩上升的好处孙铭礼可以说再清楚不过,路矿公司现在甚至有意升任自己到张家口出任站长。就是因这个原因。
因为两天前接到参加天津商界在天津举行的华北国货展的邀请函,当时一接到信老高高兴的差点儿没乐死,对天津商界在现如今在北中国的影响力老高可谓是再清楚不过了。
这个时代的的天津可不像后世那样风头被近在咫尺的京城抢尽,这时的天津可是中国北方的商业中心,天津商界更是一定程度上主宰着华北商业流通。
天津商界邀请司马的西北通用机器公司来参加华北国货展,根本就是在打从心里认同西北通用机器公司在天津商界心里的位置,也等于提供了一个机会给西北通用机器公司使其能溶入华北商界。
知道这次国货展如此重要后,司马当然是被推上了前台,用老高的话说,如果身为公司董事长的司马不亲自参加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天津商界误会自己轻视他们,到时很有可能会对公司不利。
没有办法,原本并不愿意的司马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带着几个工厂的技师,还有几个护厂队的队员一起上了这趟南下的列车。
“老板,这次咱们除了带着像已经打开市场的纺织设备和新型的面粉厂联机之外,还有工厂新出的车床、铣床去参展,我敢保证咱们这次带着这些机器去参展,到时一定会轰动华北,甚至是轰动全中国!”
做为公司的工程师,同时从事机械制造十来年的王思哲当知道现在公司制造的这些机器那怕就是放到欧美去参展,也属世界先进,更何况是现在二流产品充斥国内市场。
“呵呵!王工,这次咱们去参展目的是一炮打响咱们西北通用机械的牌子,虽说咱们的纺机、纱机都卖到了上海,可是有几个人知道咱们西北通用机械公司。这一次去一定要把咱们的牌子打响,只要他们从今以后再提到机器,首先就会想到咱们西北通用机械。”
作为公司老板的司马当然知道自己的公司现在面对是什么样的境况,现在公司的制造的机器虽然先进,但是却因为品牌知名度的原因,很多国商只是把自己公司的产品当成临时代用品,必竟这个时代的中国根本制造不出什么好机器来。
那怕就是现在的日本在自己生产着纺机、纱机、机床出口到中国的同时,自己的企业用的机械大都是从欧美购买。
“老板,你放心,那是那些个国商们不识货,你看江苏的大生纱厂年前用了咱们的纱机,现在可不就把新厂的纱机的单子下给了我们,联带着上海的几家的纱厂、布厂现在也向咱们下了单子。咱们是酒香不怕巷子深。”
对老板刚才的话,王思哲显然不以为然,现在光南方这几家纱厂、布厂下的单子,就已经够公司开满工一天三班连轴转的生产了半年了,还有啥好担心的。
听着王思哲的话司马忍不住笑了笑,眼下的单子是足够公司生产半年的,可是要是半年后公司再扩大一倍甚至两倍,到时这些单子恐怕就不够了,也许在这个时代自己的公司一年能生产上千台机器在中国是非常大的工厂了,可是如果放在后世这不过是个乡镇企业罢了。
这种乡镇企业规模的公司,显然不是司马想要的,现在的司马想要的是那种大型的企业,至于规模有多大?司马心里也没个准。
像现在司马心里头就开始念叨着是不是建个钢铁厂,必竟这生产机器所需要钢铁光靠从洋行购买,从时空异常点的另一头的未来购买也不是个常法不是,那怕就是现在一年都需上千吨钢铁。
到时厂子的生产规模再扩大几倍,品种再齐全一些。光靠进口可就不行了,就现在如果不是有着时空异常点另一头的资源,估计生产都因为美国这出台了禁止钢材出口的禁令而面临停产的境地。
“我说你们怎么能这样,我说到过,只要一到天津,我立即把钱付清,你看我这身打扮,也不像个讨白食的人不是?少爷我不是过是钱包在包头被人顺了,等到了天津还能少你这点钱?”
**翘二朗腿,座在椅子上的说着,虽说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餐车这么大点的地方,他的这些话也引得吃饭的人都扭头看着他。
“看什么哪!没见过受了难人嘛!怎么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
**见餐车里的的人都是用一种说不出的眼神看着自己,却没有人能发挥一下同情心来帮自己付了这份牛排钱,于是便大叫这些人没同情心。
“年青人,如果你没钱付帐,完全不必点牛排、喝红酒,你这不是在明摆着吃霸王餐吗?”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放下手里的筷子说到,像这种吃霸王餐的人老人一生可没少见,但是像眼前这样吃的这么明目张胆的还真够少见的。
“先生,麻烦你,两客牛排、一瓶法国洋酒一共四块六毛钱。”
穿着白色中式马褂也就是后世所谓的那种唐装的服务员,拿着账单在一旁哈弯说到,显然这服务态度着实不错,搁在后世的火车里头要是有人这么大胆,估计早都让乘警弄进乘警室收拾去了。
“我说过我真的没有钱,一到天津朋友一来接我,我立马让朋友把这饭钱给你。你看我这样子也不像吃白食不是。”
**这下着实有些急了,**这次是终于知道什么叫比窦娥冤还冤了,现在**除了骂在偷走他钱包、又顺走他的行李箱的小贼外,旁的他可还真没得办法了。
“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车上有点当处,朝那走第二个车厢就是,先生可以把这洋装暂时压在那,等到了天津,你朋友来了再赎回去就行。”
穿着白色中式马褂的服务员,依然是面带着微笑,手拿着账单说着,同时抬着胳膊指着点当处的方向。这服务够到家了吧!
“当衣服?”
MYGOD!**一想到如果自己当了衣服付了饭账,到了天津还不让自己的那些个朋友给笑话死。自己那怕就是离家出走,可也是旧金山张家的大少爷,这种丢面子掉份子的事怎么能做。
当衣服显然不行,可眼前这服务员在这不依不饶的自己也脱不开身不是,一时之间**有些犯愁了。
“咦!这个人看样子应该不在乎这几块钱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应该很好勾通才是。”
“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弄钱去。”
**看到隔两个位子的地方正在和王思哲聊着的司马就走了过去。推开想阻拦自己的服务员说到,心下只盼着这哥们好说些话。
“哎哟喂!别切。这你的保镖吧!反应够快的啊!我只是找你们老板商量些事。”
**一走过去想拍司马的肩膀,没想到就被座在司马身后餐桌上的两个剃着光头护厂队员给拦下了,因为一个队员扭了一下**的胳膊,以至于**吃痛的叫了出来。
“把他松开吧!”
司马扭头看了一下,是在那边吃霸王餐的那个年青人,刚才听到声音后司马扭头看了一眼。他来自己是什么事?
“呵呵!哥们,是这样我的钱包和行李呢!在包头城被一小贼给偷了,这不吃饭没钱付账嘛,所以想和你商量个事,看看能不能帮我付下账,我保证到天津后一下车就还你。”
**一屁股做在司马对面的空位上捂着胳膊说到,显然刚才那人下手有些重了。见眼前这人对自己说的话没有做任何反应,**开始有些担心起来。
“这么着,我也不是敲榨你,刚才你的保镖差点没把我的胳膊给扭断,你赔个五块钱让我把饭账结了总行吧!回头到了天津我保证还你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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