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下的门后站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个有着冰雪般肌肤的女人;
一个让男人看了就想和她上床的女人。
她在笑,
她在向着夏阳笑,
那张不用涂脂的脸让男人看了就会想入非非;
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从那樱桃小口中露了出来;
婀娜的身姿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渴望,她一出现,顿时躺在夏阳床上的哪个女人简直便不能再被称作是女人了!
那朱唇微微的轻启轻合
似乎在对他说:“我和她哪个美?你会选择谁?”
更或许再说:“你可以得到我!”
这样的天下尤物,站在一个赤裸的男人眼前……
只要他还是个男人,他还可以算作是个男人,他就会心动!
但是,夏阳没有、没有心动。
也许他是天下男人中最让人难以琢磨的一个,此刻他静静地盯着门外的女人看了一眼。
没有说话,没有表达,便又转过身子去搂身边已经瑟瑟发抖的女人。
任哪个女人都无法忍受一个自己想要得到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去拥抱另一个女人,她也同样!
只见她轻轻的看着夏阳和那女人在床上又滚作一团,丝毫没有把她这个旁观者放在眼中。
看着、看着,不由便脸上飞起一丝红晕!
她害羞了,她为自己站在一对赤裸男女面前害羞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办,那倒在地上的门依旧在悠悠的晃动,发出点轻微的声音,床上的赤裸男女正自紧紧的搂在一起,令床发出的声音盖过了晃动的门的声音!
这里的一切丝毫没有打扰了“息凤楼”的生意,一切的响动转眼便又被那娇柔的女人的声浪掩盖的一干二净!
* * *
这里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有疯狂的女人来寻找不归家的丈夫的;
有年过半百的老人来搜寻整日不回家的儿子的;
有成群的家丁来抢夺已经数日不归的少主子的;
更有一种便是现在这样,进来后不事声张,先寻觅到自己要找的人在哪个屋子里,然后破门而入的。
所以大家都把这些事情习以为常,反倒不再惊奇。
一般这些客人既然敢来这里,就不怕有人来找,所找也是找不回去的!
鸨母也不会惊奇,因为第一,自己手下有的是随时可以出手的打手;二来,自己所有的损失都会从那离开时的客人身上加倍捞回来的。因此听到这样的声音只要自己的生意能继续开就不会出面管理的!
* * *
那天下尤物的女人依旧在门外望着床上发生的一切。
夏阳已经把那女子压在身下,就待……
终于那门外的天下尤物般的女人转身不再看着里面的一切,
转身飞快的跑向走廊的另一边。
那女人走了,
那女人一走夏阳便收起了自己的姿势,任压在身下的女人呼唤,只是丝毫不动。
那女人走了,夏阳从身边女人的身上走了下来,静静的穿上衣服,用力的把腰间的剑紧了紧,然后坐着喝水,像喝酒一样喝水!
门依旧倒在面前,外面的声音更加肆无忌惮的传过没有门的门框传了进来……
“你可以走了!”
夏阳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女人说。
那女人似乎还沉静在刚刚的迷茫中,没有回答。
“你可以走了!”
夏阳的声音很冷,冷的可以结冰。
那女人依旧没有动,做在床上,扭动着身体,想勾动夏阳的欲望,嘴里面模糊不清的呢喃着,在向夏阳撒娇。
“你可以走了!”
夏阳的声音像是一条饿极的狼,浑身的毛直立,眼睛中放着冷冷的绿光,口气更冷的让人不自觉的打颤。
床上的女人本来还想撒娇,可是听到夏阳此刻冷的可以让手中的水结冰的声音,不由乖乖的从床上慢慢的爬起,拣起已然破成碎片的衣服,悄悄的向门外走去,经过那倒下的门时,不小心碰动了那地上的晃动的门发出一丝刺耳的声音。
回头看,发现夏阳的目光中充满了一种威慑,是那种可以让人永远不会再醒来的威慑,她感觉到了,但她不知道——这是浓浓的杀气!
然后飞也似的跑出去,跑的很快,丝毫不在意自己现在是赤身裸体。
本来她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还可以在旁边的壁橱里换一套完整的衣服,但是她没有,她在撒娇,因为这撒娇而失去了拥有一套完整衣服的机会,他错过了机会,此刻她想去拿,但是她不敢。
她在跑、尽自己最大的力气跑……
* * *
夏阳依旧在喝水,把水喝成了酒!
世间如果只有一个人能把水喝成酒,那这个人不是别人
他就是——夏阳!逍遥剑!
水越喝越快,人越喝越醉,他喝醉了,真的喝醉了。
他看到一个女人,
看到一个女人站在门外的女人,
一个刚才在门外望着自己的女人!
一个有着冰雪般肌肤的女人;
一个让男人看了就想和她上床的女人。
她在笑,
她在向着自己笑,
那张不用涂脂的脸让男人看了就会想入非非;
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从那樱桃小口中露了出来;
婀娜的身姿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渴望,
那朱唇微微的轻启轻合,似乎在呓语着希望夏阳吻她。
她走了进来,越走越近,
身体几乎就要碰到夏阳的,
脸离夏阳的唇很近,
她要他吻她
夏阳可以嗅到女人身上那淡淡的体香。
夏阳吻她了,真的吻她了,
先是淡淡的吻,越来越狂烈,越来越狂烈,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滚在了床上,门外的萧歌艳乐的声音通过已经没有门的门框传了进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