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怒道:“请你放尊重点。”
阿南突然笑了笑,那是嘲弄的微笑,道:“五前年,世界五百强排名第一百二十强古氏集团及第八十七强的龙泽家族正在竞争着世界排名前十的七家合作火伴,无论那家竞争成功,之后的前程都将是一展宏图,本来,以龙泽希的财势,这场竞争是输不了你们古家的,可是,古续风却作了一件令人很不耻的事,是以你们古氏成功的赢得了这场竞争胜利。”
微微叹了口气,望着像疯子似的阿南,我也知道,他不像是说谎的人,但越是如此,我心里越是很害怕,害怕他将我那心中敬若神明的父亲说得一文不值,只是,事不与人愿,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挡都挡不了。
阿南恶毒的眼神扫了我一眼,继又笑道:“竞争大会的那天早上,我父亲的专机在去北京的半路上出了事故,虽然警方说是意外伤亡,而为此,我母亲也一病不起,终至三个月后离我而去……”说着说着,阿南竟流下了眼泪,他本是个坚强的人,本不是个喜欢流泪的人,但此刻他的确流泪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的确伤了,而且,伤得还很深,对此,我也流露出了同情的神色来。
阿南冷笑一声,挥袖一抹泪水,接着道:“虽说意外伤亡,但我与大哥两人却始终不信,龙泽家族的专机又岂是这么容易出事的?只可惜,那些日本的警方也被收买了,现场被收拾得仿佛不曾发生过那件事一般,那时本以为唯一的证据也没了,虽是如此,但我们也没有因此而灰心,而放弃调查,谁知,在之后两年多的时间内,我们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与我父亲同去的管家“木村正”,本名贝家荣,是个中国人,只不过这事在出了事故后我们才知道,他十五岁就到了我们龙泽家,那时,他已经都快五十来岁的人了,他又讲得一口流利的日语,是以,我们便也没有怀疑于他,我爷爷对他甚是喜爱,可不想他人面兽心,竟……竟然带着炸药在身上……”
“贝家荣?”听到这里,我再也忍耐不住,冷笑道:“我连听都没有听过贝家荣这个人的名字,莫非你想告诉我,他是古家派去的人?”
阿南冷“啍”一声道:“他的确不是你古家的人,但不知古续风从何得知他在中国有个老父与两个妹子,是以便……”我截口冷笑道:“你又是如何得知?”
阿南忽然又微微笑了笑,惨然道:“我兄弟二人为了此事,那怕一点细微的小事,我们也不会放过的,后来,我们查过他的银行帐号,里边连一分钱也没有,你不觉得奇怪么?”
点点头,我道:“的确很奇怪,做为龙泽家的管家又怎会没有一分钱。”这时,我突然想到,我怎么会帮着他说起话来了?一想到此,顿时,心中又害怕起来,毕竟,后面的事才是我最担心的。
阿南道:“不错,半年后,我们找银行代查了他的金卡记录,结果,在最后一次里,里边显示着他汇给中国一个叫贝子笑的老人人民币五个亿,你也觉得奇怪吧?”话毕望了我一眼,又接着道:“后来我们在北京找到了这个叫贝子笑老人的家,只可惜,一场大火毁掉了他的家,他也因此而去,而且,他的两个女儿未幸免于难,你可以想像到,这场火是不是很不符合时间?是不是也太巧了?但有一点可疑的是,那五个亿已经不在那个帐号之上,那么,就一定是有人取了出去,然后再存到另外一个帐号之上,这个人会是谁呢?当然,我们也很怕会是古家的人,但后来,我兄弟二人花重金,买通北京东环路一百多家银行中的重要人物,叫他们查寻了整整一个月,将半年前那段日子里所有超过五亿资金交易的客户都查了一遍,虽然也有几十家,但其中却只有一个姓贝的,她叫贝倩兮,也就是她。”说着望了束玲慧一眼,我端的吃了一大惊主,但阿南又道:“后来我想方设法的找到了她,刻意接近她,终于,在我的努力下,她成了我的女友,在她母亲贝晓情给她买的一件新棉衣夹层中发现了一封信,你想知道内容么?”
这时,我根本就似个无魂人一般望着束玲慧,仿佛再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似的,那神情,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要多悲哀就有多悲哀。
阿南道:“不要装可怜了,这里三人就你最幸福你知道么?我和她比你可怜多了,比你悲哀多了。”这时,阿南就像是个疯子似的,一时笑了起来,一时像是要哭了出来,一时又阴冷起来,就像天边的云,随时候都可能引发美丽的光彩及阴暗的雨天。
突然,我笑了笑,将所有的一切俱都忍了下去,虽然心在滴血,但我此刻倒是很想了解所有事情的经过,于是便又静静地听着他说的话。
阿南凄凉地笑了笑,道:“正面内容上只写着:“收到钱,赶快逃命。”
听到这,我像是松了口气,淡淡道:“但这也不能证明是古家吧?”
阿南道:“不错,这的确不能证明,但这封信的反面却画了幅画,正面还写了行小字,内容是:“好好保留此信,若实在走投无路,想办法将这封信交给中央政冶部。”(政冶部是虚构的,在书里的意思,这个政冶的权力很大,法外无私。)
我道:“画上画的是什么?”
阿南道:“画上画的是一辆飞机,飞机的模样跟我父亲的专机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上面也标致着龙泽家族的特别像征,也就中国传说中的“飞龙”,而那飞机的下面却有一把枪,枪口正对着飞机,这把枪加上周围的景物,严然,那合成的竟是三个字,三个中国的文字,你猜那会是个什么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