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就是老样子,无非是跟张燕亲亲嘴、动动舌、摸摸奶子、松松带子、脱光能脱的、摸完能摸的、我硬了、她湿了、随后就紧紧连上了……
本来没啥区别,就像以前我和炮友们打友谊赛一样,辛辛苦苦费半天劲,就为了最后几秒钟一泄了之。可是今天换成这张长沙发,换成这个比我还要爽气的临安女人,还有之前我长久的郁闷憋屈,这次友谊赛就有那么些不一样。
怎么说呢,这种感觉挺难形容,跟以前截然不同。那时候我看身下的炮友就两个凸的一个凹的,连长相也记不清楚,名字更忘得一干二净,好像她们只有一个功能,就是让我的把儿舒爽一下。今天我看张燕却不仅仅是这点功能,可能也和心态有关,我最近状态极其不佳,整个人蔫答答的,就连跟兰兰们做爱的时候都愁眉苦脸,脑子里尽是那该死的两百万。这会儿在一个密封的房间里和一个爽快直接的女人**,我的心情居然格外舒畅。
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这儿密封,谁也不知道我们在这寻欢作乐,也可能是我心里那个圈儿和这个环境不谋而合,我在这里体会到了一种安静祥和而又强烈奔放的刺激,这种不被打扰又肆无忌惮的撒野方式让我格外兴奋。
老许兴奋起来是什么样的?我都快忘干净了。自从结束糜烂的生活,去到我的桃花源以后,我基本就没真正兴奋过,我**时能神游万里,脑子里千奇百怪鬼魅横生,什么都能想到,就是不能专心对付身下的女人。说到真正的兴奋,我至少已有好几年没兴奋过了,我甚至以为我不会再有单纯的生理兴奋。
谢天谢地,今天老子总算又兴奋一回,就在这个密室里,在这个和我同年同月生的女人身上。
张燕长得不漂亮,最多也就中等姿色,别说我身边固定的女人,就是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炮友都比她漂亮很多。她的身材也不怎么样,**不大,皮肤也不嫩滑,腰还不细,有个颇大的屁股,两条略微显粗的腿,还有点小肚子,个头也不高,最多一米六,头发染成棕黄色,嘴里的叫喊声特别响亮,嗓音有点粗。总之就是个很普通的女人——我是说外在。
也正是因为她平凡的外在,才更显示出她与众不同的内在。啧啧啧,我简直难以描绘这种滋味,最恰当的形容词只有四个字:妙不可言。
外面那种风骚女人我见得多了,表面特正经,说个荤段子能在两秒钟内满脸羞红,碰个小手能在一秒钟内浑身颤抖,可一旦脱光了躺你面前,她能在一个钟头内把你吸干,你怎么填补她都不满足。还有就是那种强装老江湖的傻妞,你跟她说荤段子她能告诉你三个更荤的,你碰她小手她能摸你大腿,可一旦你把她放上床,她会紧张得一动不动,随后流着眼泪告诉你这是她的第一次你别辜负她。女人大多这样,总有复杂的两面性,一件很简单直接的事儿她能搞得百转千回曲径通幽。
所以我不喜欢跟这样的女人纠缠,以前有几个表现极佳的炮友,最后无一例外地中断了联系,就是因为我不想陪她们玩两面游戏,我家里就有一个这样的女人,月月何止是两面,她在我面前简直就是千变女郎,从来没个定性,我对这样的女人实在烦透了,我喜欢干干净净爽爽快快的,就像兰姐、于兰珍、阿琼、陈洁、甚至吕纹,大家坦诚相对,谁都能看见对方的心,这样多舒畅,何必装来装去那么累?最后还露出破绽贻笑大方。
张燕实在是个妙不可言的女人,老天爷真是瞎了眼,给她披上一副平凡的外表,而表层里面的她简直精彩绝伦,那些装腔作势傻了吧唧的女人跟她一比,就像瓷娃娃碰上了铁金刚,一碰就会碎。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体会一个放弃一切矜持、抛开所有伪装、淋漓尽致散发自身魅力的女人在你身上激烈拱动的美妙滋味,有些女人即使在高潮中还习惯成自然地维持着她们的形象,可是她不会,她不管这些、摒弃这些、鄙视这些,她只会拼命释放自己所有的能量,让你受她感染,和她一起释放。
我斜靠着沙发,她骑在我胯间疯狂起伏,双手支着我的肩,**晃出一轮又一轮的白色光晕,两点鲜红就像火苗飞舞,汗水随着她晃动的脸和头发一滴滴洒落,我感觉到她体内强劲有力的收缩,火热的欲望毫无阻挡地从那一点向我灌输而来。她用她的方式在对我诠释一种理念:生要尽欢,死而无憾。
咦?这八个字我好像在哪部武侠书上看见过,是谁写的——
我没能想下去,因为我这时候已被她点燃,我和她一起熊熊燃烧,我兴奋得无以复加。
我脱了出来,一把将她推向沙发靠背,她完全明白我的意图,立即跪趴在沙发靠背上,撅起屁股对着我,跟着又转过头来,用她那双神秘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半跪在沙发边,和她对视,随后就像急于证明什么似的,狠狠从后进入。她喘着气注视我,我喘着气注视她,她拱动她的屁股,我**我的把儿,像是对战过招,又像心心相印,就这么强劲有力地彼此回应。
她的里面……怎么说呢,简直太诱人了,那种强有力的收缩和吸纳,几乎让我疯狂。我一边体会着肉身的快感,一边享受着心灵的愉悦和欣慰,这是一种终于找到对手的欣慰,她和我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这让我喜出望外。
离开桃花源有多久了?大概有一个月了吧。我天天愁眉不展,身体迅速消瘦,情绪日益低迷,只觉自己的头顶是一片灰蒙蒙的天空,看不见一丝阳光。兰兰们用她们的笑容和身体抚慰着我,让我稍感温暖,但同时也生出更大的压力,因为我要照顾她们,我不能亏待她们一丝半点。种种困惑令我难以喘息。
可是此刻在这个奇妙无穷的女人身上,我突然感到我这一个月来的郁结正在消散,我通过这种兴奋之极的宣泄得到释放,她就像一阵清风,缓缓吹开我头顶上空的阴云,我沐浴在强烈之极的快乐中。
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甚至只在这个密室里的沙发上才会产生,可这也比没有好,好得多!
感觉一好,连时间也缩短许多,酣畅淋漓一通折腾,炮弹就出膛了。
“妈了个逼!”我低吼道,“贼老天!我操你妈!操你妈!操死你老妈!啊——!!!”
张燕神妙无比的身体好像感受到我的情绪,忽然紧紧收缩,只见她整个身子猛地弯成一轮半弧,屁股高翘,胸腹前挺,仰面向天长声嘶鸣。
情绪绷到极点,快感传遍全身,我猛然放松,把我的怨恨和不忿狠狠发射出去,剩下一片祥和。
她美妙的身体好像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一样缓缓地、轻轻地、有节奏地、温柔地抚慰我的那部分身体。
我抱住她躺进湿漉漉的沙发,环境十分闷热,周围满是莫名其妙的气味,可我现在极其惬意,舒适得不愿动弹半分,往日的活力好像被她瞬间激发,又溢满我全身。
回味良久,我说:“燕子,你实在精彩,我差点失控。”
张燕这时候才显得有些疲累,长长吁一口气,叹息着说:“离婚后有过三个男人,就数你最强。”
我一愣,失笑道:“没想到还有两个男人和我一样幸运。”
张燕笑了笑,说:“不对比不知道,竟然会有你这么棒的男人,你简直无与伦比。”
我拍拍她的屁股,笑道:“这是最好的甜言蜜语。”
张燕软绵绵趴我身上,含糊不清地说:“许岚,和你好过的女人一定特别想独占你,你会让人产生极大的占有欲,不愿与任何人分享……”
是吗?可能只有吕纹和你一样吧。唉,要不是因为这个,我怎会沦落至斯……算了,不想了,好不容易恢复心情,还是尽量多维持一会。
休息一阵,我坐起身,张燕帮我擦干汗水,顺便也清理她自己。我刚套上裤子,突然响起敲门声,外面那个建德妹急道:“燕姐!许哥!你们听见吗?快回答我!”
张燕走到门背后说:“什么事?”
建德妹大声说:“不好了,许哥摊位上出事了,有个保安打了许哥的老婆,你们快出来!”
什么?!我操!!!
我套上圆领衫,外衣也顾不得穿,一把拉开门冲了出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