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义笑着说:“你小子够砍。”文兵也笑起来,揽住招义肩膀,招义扶着文兵在走廓走了几圈,后在病床上躺下来,看着他额头上的汗渍,旁边的那个护士马上替文兵擦去,动作亲柔,文兵对着招义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那护士的小屁股上。护士尖叫起来,嗔怒:“你……”文兵假装闭眼睡着,不理她,护士羞红着脸,退出病房。招义看到文兵在这里住院不是很清苦,倒放下心来,准备离去。文兵忽然说,“听猛哥说你退出了?”
“不错。”招义淡淡道,没有丝毫避讳的意思。
文兵脸上的笑容马上消失,他皱着眉,沉思不语,掏起旁边木柜上的烟,点燃一根悠悠吸起来。他知道招义不爱抽烟。
“我怕猛哥会出事。”文兵挤灭手里的烟,对招义说,神色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招义有点不解,文兵凭什么这么肯定李猛会出事,当然混在黑道上出事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S县马上就会出大事了。”文兵接着又说。
“别开玩笑了,文兵,我看你是被别人砍怕了,好好休息吧,不要想太多了,要不你也跟我一样淡出吧。”
“我不可能淡出的,而且你知道,青龙帮还有一笔帐,我还没有追回来。”文兵永远忘不了那只绿毛狐狸,他就是青龙帮的二把手,唐正昌。
“其实,我们上次打青龙帮,他们的老大唐礼并不在S县,而且砍我的唐正昌也逃了,迟早会回来,我的复仇也只是迟早的事情。”说着文兵眉宇间现出一缕忧色。“不过,你现在退出了,我不想再让你为了我这些问题烦恼。”
招义觉得文兵有深思熟虑的值得注意,说:“你提醒一下猛哥吧,叫他小心一点防范。”
文兵本想说李猛现在根本不听他的劝告了,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
招义道别文兵走出人民医院,脑海中却回荡着他的话声,青龙帮的老大唐礼和唐正昌回来,会不会第一个找他算帐仍是一个非常叫他头痛的问题,如果直接找到他,他又能不能真正退出黑帮混杀。就算告诉他们自己真的退出了,可是他们会相信吗?会放过自己吗?那个带头清扫青龙汽车站的人毕竟不是李猛,而是招义。他现在忽然觉得有一句话,是很有道理的,“一入江湖,身不由己。”
船到桥头自然直,管它呢,招义指去心中的忧郁,转而想到这些日子来清净无争的日子,很是惬意,又转想到以前,他不去欺别人,别人照样来欺他的情形。
“喂……”一声悦耳动听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招义转头回看,居然是石华丽。这个世界真是小,动不动就碰到熟人。
“弟弟……”石华丽仿佛捡了一个弟弟,调笑着,她今天穿着一件紧身牛仔裤和一件米黄吊带衣,露出两片雪白的乳丘,那沟壑间夹着一根细丝般的亮链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见到这条链子,招义猜那多半是纯银做的,并不是特别贵重的东西,但此时挂着石华丽脖子上,无疑一记闷雷披在他的心头。
原本打着调侃念头叫了石华丽姐姐,是随口说说罢了,她如果真的嫁了别人,不如拿把菜刀把招义剁成肉饼包成饺子更好些。带着这股莫名的妒忌之火,招义闷哼一声,声音在口腔里转了一圈,重新回到声带,算是跟石华丽这个娇柔纤美的小护士打了招呼。
“弟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这话本来应是我的口头禅,招义暗忖不爽,斜着冷眼,上下打量着石华丽那身曼谷丰雅的瘦姿,最后停留在她那微微敞开的性感小肚脐眼上,豹眉一皱计上心来,做出痛苦的呻吟,宛若女人产子时的撕喊声:“哎……哟……”见石华丽露出惊心的关心样子,招义心中越加暗赞自己无耻,继续装痛捂着大腿内侧,拼了嗓子眼的力劲喊着:“哎……哟……”
见到招义脸上严重扭曲的痛苦表情,石华丽难以从中找到一点装模做样的因子,目光落在招义剑手按住的大腿内侧,俏脸一红,心儿鹿儿般扑通颤跳起来,嗔骂道:“你好坏……”
还不上钩?难道我的演技有问题吗?
“哎!……哟!”招义加位力气由心发出痛嚎,露过的行人流露出好奇和厌恶的神色,暗忖这个器宇俊郎的学生是不是得了艾滋病马上就要死了。
招义反弓着身子,拉长一边嘴巴,做好正在抽筋的样子,“哎哟……我的我的腿在抽抽筋……”惟妙惟肖的逼真演技,直把石华丽掩蔽起来的好心与关怀直从万丈深渊中拉出来,而一改冷漠,充满关心与怜悯地搀扶着好像快要倒下的招义,娇柔地细语相问:“你怎么了?哪里抽筋啊?”
招义心中暗笑一声,就怕你不关心人,继续用一只手按着大腿内侧,哀道:“腿……我的腿,好像是三叉神经被人抽走了一样,痛啊,妈呀痛死我了……”
“大腿上哪里有三叉神经?”石华丽发出置疑的不满声音,她是护士自然明白三叉神经在面部而非大腿内侧,但随即又想到招义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初中生,知识相当有限,不了解也属正常。
“痛……”招义临时说了三叉神经是因为某次看电影发现某某明星看A片大呼子弹穿到三叉神经的片段,临时编套来用的。
“我去给你叫医生来。”说完,石华丽转身就向人民医院方向跑,招义哪里容她这样,趁机拉住她的手臂,继续装痛呼嚎。
石华丽仿佛被招义的痛喊声震惊了,一时也不敢走开,况且她还是一个护士,虽然没有穿着护士服,但心中念系着的仍是救死扶伤的大道理,哪里舍得看着招义这么英俊的少年受这等痛苦煎熬,急得差点落下泪来。
“帮我揉揉……”招义拖着石华丽柔长的手按在大腿内侧,向道路旁边的石子彻成的桌椅走去。
石华丽以为招义只想坐下休息,就满足了他的要求,搀着他坐在石椅上。在此间,招义不仅窥视石华丽米黄吊带衣下的两座雪峰的白皙,更是有幸瞟到了其中一颗赤红而尖锐的豆子,看得他一阵心花怒放,暗呼过瘾。
不过,这并不是招义的目的,他真正的目的在那一串细若细线的银链子,那是谁送给她的?未婚夫吧,或者新的男朋友。
一想到这个,招义就愁怅莫名,这么一个美丽的白衣天使,居然马上就要嫁人,或者被人那个,想想都伤神恼火。
“哎……哟……”
发出痛嚎的同时,招义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心绞痛起来,唯一令他感到欣慰的是石华丽居然红着娇俏的脸蛋,轻柔地替他抚按着大腿内侧。为了能让石华丽相信自己真的是在抽筋,招义硬鼓着气,将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紧收缩不放松,哪知石华丽误以为真,替他松懈大腿内侧的肌肉来。
她不松懈倒好,一松懈招义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免来来回回地摩挲,石华丽纤美娇柔的指臂不时碰撞他那挺身而出的乌龟,弄得招义心中七上八下,欲火焚身。
石华丽蹲在地上滑动手臂,帮招义解筋,娇脖子上悬挂着的银链子也着着她前倾的玉体,在两座雪峰之间飘飘荡荡,恰如横在那儿的秋千,看起来煞是好看。
招义闷哼一声,探得脖子笔直的乌龟怒胀血脉,无处发泄,像灌了铅一般,不仅硬度非常,更是热得非常。
招义别开脸,眺望那路边的几株无莫花草,阵阵带着尘粒的幽香,传至鼻息,倒也觉得神清气爽。
银链子,我恨你!
招义经过一番神人交战,终于狠下心来,魔手一探,身子一仰,假装向后跌去。
石华丽脖子一吃痛,没弄清楚什么事,招义已经四脚朝天,躺在石椅后面,若不是那椅子后长着一丛浓密的低矮绿草,估计脊梁骨绝不会好受。
石华丽被招义突然的向后跌去一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石椅下的招义身上,却没有发现玉颈子上的银链子,已经消失。
招义得了银链子,手紧紧攥着它,不让石华丽看见,后又觉得不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它塞进校服裤裆内,暗想:她不会连了一条臭链子搜我那里吧?呵呵……
石华丽似乎没有看见招义塞链子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将起来,接着才伸着纤手往粉脖子上一摸,失声叫道:“我的链子呢?”瞬间花颜失色,看得招义这个主谋都替她担心起来。
“哎……哟……”招义又装痛喊了一声,石华丽却不为所动,柔柔的目光四处探索,寻找失去的东西。
难道那条链子对她很重要?
“什么……什么链子?”招义的脸上仍做出痛苦的样子,为了不让石华丽发现自己是在演戏,假装关怀道。其实他是想知道这条细丝般的链子为历。
“一条很细小的银链子,你有没有看见,弟弟……”石华丽柔美的声音中明显夹杂着一丝慌乱。
“不急,不急……不就是一条链子吗?丢了再买一条。”
招义故意打趣着,细视到石华丽的俏脸越发苍白,真的开始有点替她担心那条链子会凭空消失,就往裤裆那里一摸,碰巧石华丽突然抬起秀目,投来柔光的视线,落在招义显得不安分的手上。
“我的手……我的手在抽筋……”招义继续呼痛,另一只手抓着按在裤裆的手,说:“它不听话,乱钻乱窜,不听话,该打,该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