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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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望着手里用羊脂白玉雕刻成的雕像,仿佛那一抹黯然逝去的魂又重新活了起来。那个他深爱着的子却因体弱多病而未能信守承诺,嫁予他为便杳然仙逝,也带走了他的感情。从此,那温文儒雅的静王便也逝区去,现在只有冷硬如冰的静王。

  “王爷?”一个穿着贫寒的老者试探的喊了一声,将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是了,他听说苏州城里有一个善于雕琢的手艺人时,便专门南下找到了他,并允诺他只要把他要的雕像完成便答应他一个要求。看那白老头卑微的模样,他不由露出一抹冷笑。

  “说吧,你要什么,在本王能力范围之内一定满足你。”

  “我要----我要----”白老爹不断搓着手,但是依然不能缓解他的紧张。他素闻这个王爷冷酷无情,但极重承诺。尽管他的条件过分了一点,但他也应该会信守诺言吧。

  所以尽管害怕,白老爹还是鼓足勇气把他的条件说了出来:“我要王爷三天后娶我儿过门。”他实在没有办法,那个县太爷的儿子吴仁义已经放下狠话,不管他们答不答应把闺嫁给他,他7天后定要接到人。话说那个吴仁义长得獐头鼠目,仗着他父亲的权势便在地方上作威作福,只要看上哪家姑娘,不管对方愿不愿意,都强娶回家,府里都已经有20房小了。他是老来得,虽说家里窘迫,可也把这个闺当宝来疼,自是不愿意把她送去县衙门,任由吴仁义糟蹋。

  其实也怪他自个儿身体不争气,一场感冒便让他躺上好几天。要不是为了给他抓药,他闺也不会被吴仁义盯上。而正在他们一筹莫展之时,这个静王爷找到了他,让他为他雕一个子的雕像,并允诺了他一个条件,看这王爷长得玉树临风,仪表人才,应该能给儿幸福吧。而且,那个吴仁义再怎么肆意妄为也不能得罪王爷吧。当然,他也藏了一点私心,谁家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有个好归宿,又有谁家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攀龙附凤,从此光大门楣。

  “你说什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头一回用正眼瞧了那个白老头,只见他额上冷汗直冒,明明怕他得紧,为何会提出如此条件?难道权势真让人如此着迷?

  “我说我的要求是王爷娶小进门,王爷应该会信守承诺吧。”为了儿,他咬紧牙关又说了一次。

  “不更改?”

  “不更改。”

  “好,三日之后,我会派人来接你儿过门,不过她只是我的小。”他冷冷的说道。为了承诺,他会取了那个孩,但仅此而已。希望那个人放聪明点,别来招惹他,那么他也不介意王府里养一个闲人。

  “好,好,那老汉我便在家恭候王爷大驾。”白老爹兴奋的说,虽说只是个小,但只要受宠就行,他也明白像他们这种人家永远不可能攀上王爷正的位子。而他闺长得国天,不怕不受宠。他高兴的离开王府别院,准备回家去告诉老婆和闺这个好消息。

  痛!她的喉咙似火烧一样难受,白紫晶困难的睁开双眼,望着白的蔓,困惑的眨了眨眼,这不是她的房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不开始打量这间屋子,但眼前的一切却让她吃惊的张大了眼,不能接受。屋内古古犹如电影片场的摆设让她吃惊的睁大了眼,她不由得从上走了下来,却差点被自己的一袭长裙绊到,她轻抚着疼痛的喉咙,来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喝下,才觉得舒服多了。

  看见屋里有一面镜子,她不由走了过去,望着镜中那陌生的人儿随着她皱眉眨眼而作出相应的动作后,她不由得苦笑了,看来她曾经认为言情小说中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她穿越时空了,虽然不知道在哪个朝代,但她希望不要是宋代,那些侏儒对人的残害是她所不能忍受的。问她为什么能够这么快就接受现实,不曾怀疑自己在哪个电影制片厂?拜托,并不是所有的人穿越之后都是那么白痴的反应好不好?这人没有知识也应该有常识嘛,想她在昏迷前已经灵魂出壳,而且还中了一枪,就算她有幸逃过一劫,也应该是在医院,而且她疼的地方不应该是脖子而应该是胸口。她皱眉看着脖子上那道已经呈暗紫的勒痕,摇了摇头,并不理解为什么有人想要上吊自尽。不过既然她跑到古代来了,是否就意味着原来那个她已经嗝屁了呢?而她由这具身子的身份醒来,难道说这个人也死了?许多难解问题充斥在她脑海,她摇了摇头,决定暂时不去理会这些问题,先弄清自己身处何时何地为好。

  就在此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来,一个挽着发,穿着朴素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若若,你醒了,怎么下来了,快回上去躺下。”人着急的说。

  “大娘,你是?”她困惑的问到,直觉这位人和她有某种关系。

  “大娘?若若,你别吓娘啊,你怎么了,怎么不认得娘了?”人赶忙过来扶着她,着急的问。

  “你快躺下休息,我马上就去请大夫。”人忙要向外冲去,她忙拉住人的手。

  “娘,你别忙了,我没什么事,只是可能受了惊吓,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可怜的儿!一定是被那个吴仁义吓到了,可再怎么你也不应该自缢啊,你爹不是说了他已经想到办法了吗?”人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娘,我为什么要自缢呢?”看来这个人已经伤心过度,说话都没有重点了。

  “还不是因为那个吴仁义,上个月你爹生病了,你去帮他抓药正好被那个吴仁义看到了,过了不久他便上门提亲,他本是个纨绔子弟,家里已经取了20房小了,你爹当然不允,他仗着他爹是县太爷,便放言7日后不管我们同意与否,他都要来接人,你爹说他有一个法子,叫我们等他回来,可今天已是第五天了,还没一点音信,那个吴仁义今天又来家里耍横,你一时想不开,就————。若若,你要相信你爹,他一定想得到办法,不要再做傻事了,好吗?”

  “娘,我知道了。那现在是什么朝代?”

  “现在是贞观10年,看来你果真病得不轻,我还是去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看着人焦急离去的身影,她不红了眼眶,不由得想起了母亲。想想上天对她还算不薄,让她再一次拥有母爱。她不由得思考,据那人的说法是有个恶少要来抢亲,她要怎么做才能够避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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