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讲说:“又去哪疯了吧,她俩的生活縻烂着呢。”
帅山山笑说:“去哪縻烂了,我也去靡靡去。”
常兰怨说:“别闹了,赶紧送我们回家吧,天不早了。”
帅山山知道明天是常兰父亲忌日,就没再多闹,开车送牡丹和白菜回家。
到牡丹她们租的公寓时已经九点过半,帅山山第一次来这块,就顺道上去看了看,带着他装着五万块钱的小包。
牡丹她们公寓和常兰蔷薇租的公寓几乎一样,也就20几平米,只有一个卧室和一个卫生间。不像常兰她们屋里金属味道特重,这两个女孩的屋里女孩味道重多了,非常温馨。
帅山山没多待,把钱当帮忙编曲的酬劳交给牡丹和白菜后,匆匆的离开了。
帅山山把包给牡丹和白菜时没说多少钱,他走后牡丹打开一看,五打!太多了!当时就要跑下去把钱还给帅山山,但被白菜给拦住了。
白菜这“笨”女孩告诉牡丹,对帅山山来说,她们生活的更好,比把钱还回去更有意义。
牡丹被白菜说愣了……
帅山山下楼开车带常兰回家,东华公寓已经开始重新装修,所以他俩决定去常兰的公寓住,这样常佳和常兰联系更方便点。
挑了身黑色的衣服,帅山山载着常兰回了公寓,一般来说。蔷薇和小郁去縻烂,晚上就不会回来了。
两人到了公寓,关窗,开空调,一起洗澡。
重生后的第一次就是在这所公寓的浴室里发生地,现在再和常兰一起洗澡。帅山山心里感触颇多,虽然才回来一个多月,但他的整个世界都已经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他现在都不敢相信他身边的事物是真实的,可摸着常兰娇挺的圆乳,他又不得不相信这是真实地。
“常兰,你咬我一口。”帅山山把胳膊递到了常兰嘴前。
“为什么啊?”常兰看帅山山一副一本正经的神情,有点不明所以。
“我总觉得我在做梦。”帅山山露出了又幸福又不解的笑,猛的一搂常兰小蛮腰,把常兰给横着抱起来。还湿着身子呢,就性冲冲的往浴室外走。
“喂,你别闹,一会该冻病了,擦干再出去。”常兰在帅山山怀里撒娇的挣扎,两个小脚丫交替的摆着。
“没事,咱俩体质好,去蔷薇床上,把她床弄湿。哈哈~”帅山山大笑着把常兰抱到了蔷薇床上。
“你真坏~”常兰一着床就知道房事不可避免,迷离的眸子里映出娇怨和焦切,亲密的搂上了帅山山脖子。
一阵小绵战,常兰又被帅山山烫软。
这晚帅山山试探着打听了一些常兰家里的事,常兰对他敞开了心扉。
原来常兰父亲过世后,常兰母亲立即改嫁给了她父亲生前地一位好友。常兰起初很不理解这种行为,就把自己封闭了,很少和家人沟通,直到最近帅山山把她变开朗,她才逐渐的和常佳交往多起来。
常兰最近才知道。原来她母亲因为她父亲的事,想过多次自杀,甚至精神都一度出现崩溃状态,要不是现在这个男人的悉数照顾,她可能连母亲都没有了。她已经慢慢的体谅了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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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4号,清晨七点,旭日已经东升,阳光异常柔和。
帅山山开车带常兰去东郊的华唐别墅区去会合她的家人。
常兰的父亲生前是个纺织品地出口商。继父是她父亲的合伙人,所以家世相当好。她母亲是个芭蕾舞演员,能生出常兰常佳这对姐妹花,不用想也知道是个大美人。
帅山山一边开车一边幻想常兰母亲的容貌,他觉得常佳可能会更像她母亲,因为常佳也练芭蕾舞。
七点三十分,汽车准时的到达了华唐别墅区门口。这是一所很高档的别墅区,门前的卧石上金字淌着“华唐”两个书法大字,门口有整装的保安站岗,往里望去,绿草依依,绿树成风,一座座唐式别院依水而建,很有北京公馆的味道,这里应该也是以前的红德地产开发的。
帅山山刚想把车开进去,忽然看见常佳左手捧着一束白菊,右手提着一个布包从园中小径出来了。
常佳这朵绽放地波斯菊今天收敛了很多,一头洋溢的大卷发被一顶和常兰一摸一样的棒球帽给遮住,只剩一条波澜的马尾辫还在含蓄的挥洒着什么。
她往日巧笑倩兮的柳眉秋眸此时静谧了很多,虽然还带着微笑,但里面已经包含了一种坚强的伤感。
她上身穿着一件非常大的像披风一样地黑色蝙蝠衫,左胸处扎着一朵小白花,下摆直覆住大腿,下面是一条弹性很好的黑色紧腿裤,像芭蕾舞演员一样,纤细的美腿曲线一览无余。脚上是一双黑色的软皮鞋,鞋头扎着黑色的玫瑰花,很俏丽。
帅山山见常佳出来了,把车停到了路边,和常兰一起下了车。
常佳和帅山山打过招呼后,有些抱歉的对常兰说:“妈她今天状况有点不好,李叔叔说等她好点再去给爸爸扫墓。”
常兰理解的点点头。
帅山山问说:“那咱们现在怎么着?咱们仨先去?”
常佳淡笑说:“是啊,我东西都买好了。”说着把手里地黑布包向帅山山比了比。
帅山山说:“那行,走吧,万侨陵园还不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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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上了车,往万侨陵园行去。
万侨陵园是近几年北京西郊新兴建的一座大型陵园,距离北京最古老的佛刹潭柘寺不远,环山而建,庙宇开堂,既清静,又有气魄,据说风水也不错,开发商和当地的村委会靠这个挣老鼻子钱了。
帅山山很幸运,从来没给人扫过墓或烧过纸,今天是头一遭。
今天不是清明之类的大节,陵区里很安静,里面的陵位是像梯田一样的排列,都是大理石的铺砌,说不上豪华,但很庄重。
在常佳和常兰的带领下,帅山山来到了常父的墓碑前。
这是一座花岗岩雕塑的欧式墓碑,很尊贵,碑上刻着常兰父亲的姓名和生卒年,还有照片。常兰的父亲叫常少秋,从照片看是个挺有派的男人,这男人正温和的看着所有凝视着他照片的人。
常兰和常佳来到墓碑前,神情都变得很凝重,那是一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感觉,也许她俩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常佳默默的把白菊递给常兰,常兰默默的把白菊献到了墓前。
常佳打开包,默默的为父亲在陵前摆些点心和水果,帅山山过去帮忙。
实在太安静了,帅山山觉得很别扭,于是开始学着刚才路过时见到的一个烧纸人絮叨起来:“伯父,这盘点心是您大女儿给您准备的,您一定要吃好。……这盘腊肉是常兰给您准备的,估计您以前最爱吃腊肉,您看看,您两个女儿多有心啊,您就安心的享福吧,您两个女儿过得都挺好,以后逢年过节的我都会陪常兰她们过来看您……”
常佳和常兰蹲在帅山山旁边一边摆点心一边听帅山山絮叨,有些无奈,但同时也挺感激帅山山的,因为安静的扫墓实在太熬人了,安静的扫墓让她们想起太多的过去,现在被帅山山分散分散注意力,心情轻松了很多。
帅山山念着念着忽然发现一件事,还没介绍自己呢!于是赶紧掏出烟叶,一边卷烟一边说:“伯父,说了半天差点忘了介绍我自己,您瞧这事闹的,您可千万别把我当坏蛋……”
常佳听的噗哧一笑,对着墓碑说:“爸,这个是常兰的那位。”
常兰害羞的拽拽常佳衣襟,说:“您别听她瞎说。”
帅山山微笑说:“伯父,常兰害羞了,呵呵。我确实是常兰的另一半,您放心吧伯父,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常兰,这辈子都不会让她受苦。这烟是小婿我给您上的,别看是手卷的,但烟叶不错,是您最喜欢的1916,来,我给您点上,您要喜欢我就把这烟抽了吧。”说着把烟给点了平放到了灵台上,摆完继续帮常佳她们摆水果。
陵区没有风,但灵台上的烟使劲的燃了起来,就像有人在抽。要搁平时,仨人见烟这样非得吓上一跳,但现在心里却非常舒服,帅山山觉得常父应该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岳父,否则不会抽他上的烟。常兰和常佳都感觉到了父亲就在身边。
那时陵区里还可以烧纸,帅山山他们摆完点心后,又烧了一阵纸,好好缅怀了一番,才离开陵园。
出陵园时,常佳和常兰的心情是沉重并温馨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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