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咧,看来今躺是走不掉了呢。唉,我寇仲都还没活够,怎么就这么就死了呢?不过在小子临死之前,阴后是否可以为小子揭开一个长久以来存在小子心中的疑惑?”寇仲嬉笑道。
“你想知道什么?”祝玉研问道。
“小子就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在见到陵少的时候都会愣上一下?难道陵少真有那么潇洒?不过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再说,锋少在见到陵少的时候,也没有什没妥啊?”寇仲一边问,一边全身都在戒备着。
“就这个?呵呵,我还以为你寇仲在临死前会有什么要求,比如让我放了你。”祝玉研轻轻笑道。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所以我也就难得问了。”寇仲不可察觉的移动到一边,与徐子陵和跋峰寒组成三角阵。凭借着三角阵,三人闯过无数次生与死的考验。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想,你们一定见过宇文成都吧。”祝玉研不答反问。
“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寇仲不解的问道。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恩,也许这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但又或许与他有些关系。不然,你们以为,你们抢了《长生决》你们依然能安然都走出宇文世家的大门?先不说宇文伤这个成名几十年的高手,单单就是宇文成都这小子,他要杀你们,就和杀一只蚂蚁没有区别。”祝玉研指着徐子陵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和一个人有几分相似而已。准确的说,外貌上有几分相似。不过,或许是你们的命好,遇上的人,都和那个人有很深的关系,而且对于宇文成都来说,他放你们离开的原因,或许就有几分他将自己对那个人的尊敬转嫁到徐子陵的身上而已。毕竟,或许他们宇文家将会和那个人将永远没淤次和好的机会了吧。”
祝玉研看着疑惑的三人,叹口气道:“你们遇到的人中,和那个人有交集的,无非就是宇文成都,绾绾,师暄,了空。而我对那个人的印象仅仅只是停留在绾绾的一副画上。”
“那个人是谁?”徐子陵问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那个人,但你给我的感觉。你和那个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远太远。”祝玉研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徐子陵后,叹息道。
“那当然,和你们打交道的人,估计都是一些活了一百几是年的老怪物,我们和他们相比必然差得很远。但只要给我们时间,我们未必就比他差。”寇仲说道。
“一百几十年?”祝玉研听到寇仲的话后笑得枝乱颤。“不得不说,你们的运气真的很好,如果今天换成是绾绾在这里,估计你们会死得很难看呢。而且佛门那些和尚听到你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因为你给了他们希望。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个人活了一百几十年,那些和尚就不会如此烦恼了,光拼岁月就可以把他耗死,哪里会有今天的模样?”
“宇文成都?绾绾?师暄?了空?”寇仲默默的在心中盘算着,想要找出几人的交集在什么人身上。
“难道是他?”寇仲突然跳了起来,心中的惊讶非同小可。
“谁?”徐子陵和跋锋寒同时问道。
寇仲看了看跋锋寒,想说,但却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说出那个人是谁,难保跋锋寒会有什么反应。加上祝玉研又在一边,他们生还的可能本来就很小,如果跋锋寒再出点什么状况的话,他们今天就要真的交代在这里了。
“不用想了,那个人就是杨广的镇国大将军,被称为战神的罗羽。”祝玉研看着跋锋寒,笑道:“也就是灭了契丹和高丽,以五千地狱骑兵大败颉利十万铁骑,在草原上有着杀神和屠夫两种称号的人。”
看着跋锋寒的脸已经有点不对,寇仲连忙说道:“不就是一个罗羽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就算在厉害,也有他的弱点。在我看来,他的弱点就是他的心太软,如果用他在意的人威胁他,他也就会任人宰割。”
“对于有些人来说,有些伤,只要一次就可以了。”祝玉研的话刚落音,人就消失在三人的眼中。
今回再不是错觉,而是祝玉妍发动突袭。尖锐无比的天魔音如同海浪一般不断的涌向三人。
在这生死关键的时刻,徐子陵静下来,耳鼓内虽被魔音所惑,但感觉却如井中水,水致,对身周发生的事没有半点遗漏。
“锋少,前面!”徐子陵喝道。
冷喝一声,跋锋寒手中的斩玄剑朝前方排山倒海而来的“巨浪”核心处一剑斩出。破空之音似乎带着滚滚雷声。
斩玄剑尚未近到祝玉研身前三尺,天魔劲形成的巨浪立时变成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涡漩,把跋峰寒硬扯进去。
寇仲和徐子陵感觉在跋锋寒被吸进天魔气场的时候,那摧人神智的天魔音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人同时回复过来,寇仲掣出井致,徐子陵双拳化掌,分左右往现身瓦坡尽处的祝玉妍攻去。
一条赛雪欺霜,至异乎寻常的玉手从宽敞的袍袖内探出来,纤长优的玉指在空间作出玄奥难明的复杂动作。
跋锋寒此时正被她的天魔功扯得身不由主的朝她疾冲过去,同时骇然惊觉祝玉妍纤手的动作,竟隐隐制著了他所有可能进攻的路线,而自己就像送上去给她屠宰的样子。
若绾绾是个深不可测的潭,祝玉妍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绾绾的魔功已是变化万千,令人防不胜防。
但祝玉妍的天魔却到了随心所,无所不能,出神入化的境界。
霸锋寒咬牙硬上,暴喝一声,斩玄剑上的剑气高度凝结在一点,堪堪从天魔气场中破开一丝空隙,立时全身一轻,脱出了祝玉妍的天魔功凝成的引力场。
祝玉妍的魔劲在被破开一道缝隙之后,立时如同封闭的水流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冲散了大半,但仍有一股化作像尖针般的游劲,攻进跋锋寒体内。
跋锋寒惨哼一声,跄踉跌退,喷出了一口鲜血,咕咚一声,跌坐到横卧于屋脊的上龙下方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