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夜月,独照群山,沧浪江上一叶扁舟正独自随水漂流。
此时舟上正坐着一个只有十八九岁年华岁的少女,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长裙,裙摆是如同胡蝶一样的装饰,长长的头发用一根淡蓝的束带束着,顺着肩膀垂在胸前,精致的五官让有一种很温柔的感觉,有一种楚楚的感觉,让人不自主地产生怜惜。
轻提着裙摆,露出了一双雨润的小腿,浑圆的脚踝如同冰雪砌成的白玉一样,女子坐在船舷之上,一双小脚轻轻地踢着江水,踢起无数的水花,在皎皎的月色下如同万斛珍珠,撒落在水间。此时月光朦胧如霜,洒在在女子的身上,如同一层淡淡的青纱,少女手上却是抓着一朵莲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弄来,只是纤纤的手指捻着洁白如霜的莲花,有种出尘羽化的感觉。
而少女此时却是怔怔地望着那轮明月出神,一瓣瓣的莲花被少女摘开,一瓣瓣地对在水中,随水飘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一脸羞涩的样子,满脸桃花烂漫,却是忍不住心中的喜悦,眼角泛着浓浓的欢快,“不知道少爷知道后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接着又有些苦恼地样子,“不知道少爷会不会责怪呢”
少女愁眉苦脸地托着下巴,望着江水呆呆地出神,此时粼粼波光闪闪,江上倒影着一轮明月如霜,江边上华灯点点,远处却是华舟聚拢,丝丝丝竹声传来,显得无比的淫靡。
轻轻地掬起一捧清澈的江水,然后嘻笑着抛向天空,任由江水化作满天莹莹星光洒落在身上,少女格格地欢笑着,张开双手,仿佛要拥抱着这一片的星空,在柔和的月光下,月光也被少女欢快地笑声吸引,柔柔地将一腔的柔情洒在少女的身上,少女欢快地转着圈,银铃般的笑声远远地传了开去,荡漾在样子江上。
就算是在温婉宁静的她也不过是一个少女而已,此时放开胸怀,虽然并非什么角色美女,却是有着一股青春动人的美态。
未几少女似乎是有些疲倦了,坐在船舷上,双脚踢起水花,掏出手绢擦了擦汗,哼起了柔柔的小曲子,她唱的汉乐府《江南》:“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柔柔的声音,唱着江南水乡特有的韵味,给烂漫的月色平添了几许的柔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丝水声传来,少女抬起头来,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神色,只见一个身影踏月而来,在水上一点,便是凌空而起,不过是转眼间,那个男子便是一身青袍,落在船头之上,少女欢喜地迎上去,男子已是微微一笑,将少女往怀中一带,抱着少女温柔的娇躯转了个圈,便是在船舷之上坐下。脑袋埋在少女长长的秀发之中,嗅着少女幽幽的体香,男子说道:“唱得很好听,怎么停了下来?”
“少爷,贞贞唱给你听好不好?”贞贞问道,听到少爷喜欢她的曲子,心中一喜,女子总会为情郎喜欢自己而感到欢快,就算是喜欢的是自己的歌喉,“你不是会弹古筝吗?弹给我听好不好?”在贞贞的耳边柔柔地说道,贞贞羞涩地点点头,便是跳出傲雪的怀抱,走进船舱之中,然后便是拿出了一张古掌,古筝一弄十三弦。
柔柔地声音缓缓地响起,月色如霜,琴音随月都落在幽幽的江水之中,贞贞清脆柔美的声音在月下响起:“若耶溪傍采莲女,笑隔荷花共人语,日照新妆水底明,飞飘香袂空中举,岸上谁家游冶郎,三三五五映垂杨,紫马嘶入落花去,见此蜘蹰空断肠。”
柔柔的声音,随着琴音回荡在江上,这是李白的《采莲曲》,正是傲雪曾经教过贞贞的曲子,如今贞贞唱出来,别有一番美丽的韵味,傲雪抬头望向那轮月明如霜,一时间心中感叹。
两岸***点点,扬子江边古城犹在,这些古朴雄伟的建筑在千余年后的时代早已经泯灭,取而代之的是高楼大厦钢筋水泥的怪兽,而这片土地之上的人也忘记了曾经自己祖先所穿着的衣服,还有自己古筝一弄十三弦的美妙琴音,也忘记了诗词歌赋,角徵宫商,只是随波逐流地追捧着西洋快餐的垃圾,穿着西装,自认为绅士,只是可曾想过,我们的文化,我们民族的灵魂,还有我们先祖,那些谦谦君子,沉重地看着他们眼中化外蛮夷猴子一样的野蛮人在同化着自己的血脉?
悲乎!哀哉!
“少爷喜欢吗?”不知道何时,琴音已是停下,少女脸上一阵羞涩,目光柔柔地望着自己的少爷,男子微微一笑抱起贞贞,温香软怀,说不出的惬意,“贞贞唱得很好!”听到少爷的赞赏,少女脸上露出了发在内心的笑容,一时间竟是让男子心神恍惚。
两人正是傲雪与贞贞,两人正是泛舟样子江上,并非是因为闲情逸致,却是因为巨鲸帮之事,傲雪已是收到了巨鲸帮的消息,云玉真正式成为巨鲸帮的帮主,而在接任仪式之上,已是有长老提出异议,却是被云玉真早已经布置妥当,用雷霆手段镇压下来,一时间,原本庄严的接任仪式竟是血流成河,云玉真此时也在帮中展现出不同于原本娇媚少女的狠辣,也就如此,在卜天志还有老部下的支持下,执掌巨鲸帮。
而成为帮主的云玉真并没有向有杀害云鲲嫌疑的铁骑会宣战,而是宣布了一个让人诧异的消息,巨鲸帮将在丹阳为帮主云玉真选择夫婿,而聘礼正是诺大的巨鲸帮,一时间江湖哗然,江湖儿女虽然比武招婿的并不在少数,只是这聘礼却是不得不让人动容,此时的巨鲸帮并不同于后来的巨鲸帮,虽然云鲲已死,可是巨鲸帮的实力犹在,更是有着庞大的情报网,后来的巨鲸帮分裂,云玉真更是不得不出卖肉体方才能够保存父亲的心血,根本不是此时的巨鲸帮可比。
一个庞大的情报网,足以让各方势力动容,而且,年轻貌美的云玉真却是一个尤物,清秀处子,足以让江湖侠士垂涎,江湖中人更是送了云玉真红粉帮主的称号,更何况有了这个巨鲸帮便是有了让人少奋斗数十年的资本。
“少爷,这个云姑娘真的很了不起,一个弱女子便要保存一个这么大的帮派!”贞贞说道,傲雪搂住贞贞的娇躯,清风送来,拂动怀中佳人的秀发,傲雪不由得想起当初看到的那个女子,当日在丹阳城中一面之缘,当时的云玉真还只是一个人性的少女,如今便是要周旋各方,想着如何保存诺大的帮派,可想肩头上如何的沉重。
傲雪其实一直都不喜欢云玉真,或许是因为后世看过云玉真浪荡的影响吧,当时的傲雪向着这便是一个赵雅一般的女子,这也是当日傲雪纵使救下了云玉真,只是调戏了她的缘故,只是如今想来,云玉真却是不得已的可怜女子,一介纤纤女流,没有绝世武功,守护父亲的心血,出卖肉体更是不得不作出的痛苦抉择,又有什么女子真的愿意一点朱唇任人尝?
奈何现实总是无奈!而自己也是来打巨鲸帮主意的坏人!傲雪心中想到,摇摇头,将这无所谓的怜惜驱赶出心中,脑海中想着的正是如何在这次比武招亲之上找到最大的好处!
“他们应该出发了吧!”傲雪的脑海中浮现起两个人的身影,嘴角浮现起一丝笑意:“也好,便是当作废物利用吧,放在放着也是放着!”
“少爷!”贞贞轻柔地声音将傲雪唤回神来,傲雪望着怀中的贞贞,正是温柔似水地望着自己,目光中更是有着一丝动人的神色,傲雪心中一动,俯下身,柔柔地吻住了贞贞两般玫瑰般的樱唇,贞贞抱着傲雪,眯上朦胧的星眸,丁香暗吐,两人在月下追逐着一片芬芳的情潮。
低低的喘息响起,迷人的呢喃,傲雪伸手轻抚着怀中女子的娇躯,在一双火热的手下,贞贞感到一丝战栗的电流流过身上,身上泛起米人的阿潮红,微微的挣扎也在傲雪的爱抚下变为配合,衣裳褪尽,傲雪看到贞贞微微起伏的酥胸之上,红艳艳的肚兜,一簇米人的阿牡丹,一双藕臂,身下是诱人的亵裤。
密密的稳落在女子的身上,一双手轻抱着少女的俏臀,在少女的身上抚摸着,肚兜褪去,露出细嫩的纤腰盈盈一握,腰下那圆润清浅的香脐像一个离奇失足的幽幽清梦,而在那迷梦深处的私秘地带,在丝质绵薄的亵裤掩映下,还隐隐露出了一丛幽幽的绒一般的春草,凌乱而纠缠着犹如此刻女子心中幽幽心绪,春草漆黑迷离,肌肤晶莹似玉,与她洁白的玉靥上流散柔顺、飞瀑轻扬的发丝恰恰形成惊心动魄地相互对映,更隐隐透露了一种令他怦然动心的艳与媚!
“少爷,不要……”少女颤抖的声音响起,羞涩的在傲雪的耳中响起,已经对怀中女子娇躯很是熟悉,也曾经彻底地纵情狂欢过,可是女子已然很是羞涩,傲雪微微笑道,眼中却是闪烁着欲望的火焰,
衣裳褪尽,傲雪赫然看见那耸立在两座雪峰之巅,在微冷的春风里摇曳、挺立的两点朱红是一种触目惊心的媚,月色如霜,洒在怀中赤裸佳人的娇躯之上,仿佛是一泓春水,让人知道怀中的女子正是水做的,一片雪白如玉,滑腻的双峰之间,两点让人颤动的殷红如豆,登时让男子呼吸加速。
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如兰似麝,而她的风华本来清灵如水的温柔,眼角凝结的春情替她添了风流的妩媚,在她绝美惹人珍惜的轮廊上,隐透了一种令人怦然动心的风姿妖娆,如一朵空谷幽兰繁华地绽放在他眼底。
密密地吻过女子的娇躯,便是当傲雪褪尽束缚,便是要进入怀中女子的身体的时候,一双小手已是握住了傲雪勃发的欲望,星眸微张,喘息着如潮的春意,女子却是坚定地说道:“少爷……不要……”
傲雪一愣,便是看到女子羞涩地低下头,望着自己光华的小腹,羞涩的说道:“少爷,我有了你的骨肉!”
骨肉!傲雪一愣,心中仿佛被一阵春雷击中一样,脑海中只是呆呆地想着这两个让人颤动的字,一时间百感交集,最后只剩下浓浓的喜悦之情,傲雪声音颤抖地说道:“贞贞,你有了我的骨肉了吗?”
贞贞羞涩地点点头,傲雪倏然出手,抓住了贞贞雪白的手腕,搭着脉,终究是发现这正是喜脉,一时间傲雪竟是痴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要作人父亲了,一股巨大的喜悦,然后一股傲然的骄傲,让傲雪如同孩子一样在空中凌空打了数个跟斗,他的武功本高,这一番动作,凌空换气,寻常人根本难以做到,傲雪却是抱起贞贞,在贞贞的惊呼声中,抱着贞贞转了数个圈,然后便是一声欢呼,声音随着真气远远地传了出去。
“少爷!”虽然没有丝毫的隆起,可是傲雪却是抱着贞贞的腰,贴着贞贞的小腹,仿佛是想要听着一个小生命的声音,“我好像听到孩子的声音了!”傲雪傻乎乎地笑着。
贞贞只是微笑着看着眼前的男子,目光中一片柔情,眼前的男子便是她今生的依靠,不由得伸出雪白的藕臂,抱着傲雪的脑袋,两人赤裸地拥抱在一起,却是没有丝毫的欲望,一股温馨的感觉涌上两人的心头,两人刺客便是想着可以永远留在这一刻只。
良久,傲雪抱起贞贞,说道:“这里风大,要小心保重身体!”傲雪嘱咐道,贞贞只是欢喜地点着头,任由傲雪将她抱回船舱之中,拥着傲雪,傲雪一只手贴在贞贞的小腹之上,看着贞贞恬静地陷入梦乡之中,鼻息匀称,傲雪一时间感到一阵无比的幸福。
良久,傲雪耳中听到一阵古怪的箫音,竟是如同利爪生生地划过铁板一样,傲雪眉头一皱,便是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可是傲雪兄?”58xs8.com